但是他還記得過程,第一個小國是因為□□導致的內部分裂,第二個小國是遇到了大雨,湖河水位上漲飛快……阿爾斯蘭抵達的時候,他們整塊國土的四分之一已經泡在了水裡……
冥冥之中,好像就有著那麼一隻無形的手。
他又想起了那塊生菜田,恰好那一天沒有人吃生菜,唯獨隻有聖女和他的母親和妹妹。
就連最後阿爾斯蘭將親人骨灰送回去時,沙漠中還十分應景的下了一場大雨。
阿爾斯蘭不得不的開始深想,他憤怒的砍掉了鄭佑依的手指,那根手指在脫離手掌後,階段的傷口隻噴出了一小團血液,細長白亮的手指沾著幾小塊血漬掉落在泥地上,連一絲泥土都沒有沾上,鮮嫩潔白的仿佛沒有被砍下……
他砍過無數人的頭,無數人的手指……那應當是猙獰難看的,絕不是這樣,竟然還是美的。
阿爾斯蘭震驚於自己看到她的手指竟然會產生這種想法。
不對,不對,這個世界不應該是這樣的。
阿爾斯蘭隱隱的覺察到不對,可以他固有的思維眼界,卻想不出其中的不對究竟是在哪裡。
聖女也跟著來到了前線,那種不對勁更加的強烈了。
阿爾斯蘭還記得自己每場戰鬥的艱辛,還記得那些血肉橫飛的場景,可這一次,明明是征戰克瑪依拉,這個綠洲裡最大的國家。
潛藏在克瑪依拉裡的臥底傳回了消息。
聖女擺弄著手中用來傳達訊息的羊皮布,“克瑪依拉已經開始內戰了嗎?”
克瑪依拉國王在幾天前去世,王權的更替總是少不了爭權奪利,血脈相連的兄弟姐妹反目成仇。
克瑪依拉國王的賢能不光體現在國家治理上麵,對於孩子的教育也是一把好手,導致在分裂國家內鬥政權時,一個個都不留餘地。
聖女在得到消息後,興奮的一晚上都沒有睡著。
她立即找到阿爾斯蘭,毫不掩飾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我要帕孜勒。”
阿爾斯蘭想也沒想的拒絕了她,“不可能,帕孜勒和他的親信掌握了克瑪依拉北部的土地,你要找他就得從南邊穿過去,或者帶軍隊環繞一圈。”
“不用去專門找他。”聖女對此表現的胸有成竹,從她一意孤行,強烈的要求來到一線時,阿爾斯蘭便意識到她身上出現了變化。
阿爾斯蘭:“你知道帕孜勒在哪裡?”
“不,我不知道。”她說得理直氣壯,就仿佛一切最後都會按照她意料中發展一般,“無論是巧合,或者是其他……我們很快就會見到帕孜勒。”
阿爾斯蘭:“為什麼?”
鄭佑依:“因為我們是這個世界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