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錢賀年剛來到上猶時,馬夫人他們所領的手下已經接近了萬人之眾,這對於任何一個有野心的人來說,都是一個極為有吸引力的部隊,他同樣是如此想的。
在明教幫派未散時,錢賀年不過是一個默默無聞得小人物,反而在事變之後,他尋找機會搜羅了大批的散兵,組成了如今三四千人的部眾,如今來到在馬夫人營帳中,已經算是絕對的核心中乾力量,從他當初聽到馬夫人舉旗聚義的消息之後第一時間便趕了過來。
而馬夫人整個人下來,由於是天生媚骨,加上似有一些邪乎的克夫命,娶了她的三男人,最終似乎沒有一個落得好下場的。
但是她自己或許也不知道,對她心動的人,不禁喜好她的媚態橫生更加喜好與能與她交歡的刺激感覺,她在曾經明教舊部心中的形象,已是令許多人產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瘋狂想法的想法。
甚至這種想法在每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成為轉化為聒噪兵卒春夢無痕的美好想象。
所以,錢賀年在見馬夫人他們之後,就明白了,他們之間應該有一種相互吸引的磁場的,一開始時馬夫人為了留下他和他手上的人手,始終與他保持了一種巧妙的關係。
畢竟無論是馬夫人部增添一隊三四千人得的義軍,還是錢賀年,憑借著馬夫人作為橋梁,間接性的操控對方手下的近萬人手下,這樣會直接讓他們聲名鵲起,一下子成為明教新的主事人。
不過,馬夫人是並不笨的,她其實早已經察覺了錢賀年這家夥的狼子野心,所以一直以來,該配合他表演的時候,一直都會非常的配合,就是不會讓他得寸進尺太多,隻是吊住他的口。
如今,魏十三的回歸,讓她如釋重負,所以先前過分欣喜地的狀態,除了真實的四思念與欲望之外,眼下緊張的氣氛也占了一定的原因的。
錢賀年的房間之中。
曾偉聽了錢賀年的話之後,心中也是憤憤不平,很顯然,他對於衝鋒陷陣在前的先鋒營將軍將軍這些職位非常的不滿意,“賀年哥要動手?不知道我有什麼能幫的上忙的?若是我們兩個聯手起來,在不是麵對那姓馬的全軍反撲,無論單獨遇上了哪一隊的人馬,想必都能夠輕易解決。”
錢賀年這個人,其實是跟大多數的義軍草寇人物一樣的性格,不過是倚仗著天下大勢崛起的眾多繁星中的一個,沒有什麼大才,同樣沒有什麼道德講究,可謂是無才無德,雖有野心和小智慧,但不用再正途上,到頭來終究隻會是滄海一粟。
“其實根本無需你們安排,我早已安排好了,不得不說,那姓魏的小子說的話多數都還是對的,如今你我手下就掌握近半數的人馬,大軍的真實指揮權,確實還在我們手中,現在隻要我一聲令下,就算是馬夫人反對,姓魏的也肯定活不活今天,但是剩下的那一部分的隊伍,我也想要,你跟那吳斌和徐三海商量得怎麼樣了?”
聽到錢賀年的誇誇其談,兩人表情上都不禁表露出一種敬佩的神色,可當他問到後麵的問題時,又幾乎同時色變,畢竟手下兵力,比他們略強一些的吳斌、徐三海、萬安河和梁坤這幾個人,幾乎是油鹽不進,就似鐵了心在他們如今的立場上戰鬥到最後的勇士。
“情況並不理想,大概還是馬夫人給了他們勇氣,而且他們先來城中集結的那些隊伍,無論是從精神麵貌上,還是在軍事素質上,似乎較我們以前那些義軍部眾有了一些變化,大概也與他們每日都用奇怪的姿勢訓練有關。”
“奇怪的訓練姿勢?”錢賀年聽得一愣,他來到馬夫人部,不過是一月有餘的時間,對於魏十三先前留下來的簡單的訓練計劃,大概也是看不起並未詳細了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