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
宋青咬牙一拳打在雨棚的木樁上,戰爭本來就是殘忍的,如今他們要麵對的戰爭更是殘忍至極,直線就是被千百人追殺,但無論怎麼說,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遊,他們正麵打不過可以跑,追擊他們的敵人,也隻能滿山野地跑,想要被人抓拿的機會自然就遠遠減少。
聽此一言,陳玉案拱手作揖,梁坤雙手抱拳,領著宋青遞出的木質令牌,帶著兩人給予的厚望,二話不算,轉身甩袍而去。
與此同時,他們正對陳顒部義軍方向上的趙營義軍已經與陳顒部義軍交手,眼看暴雨連連,身邊跟著將自己的兄弟因為連日趕路,已經儘顯疲憊姿態,趙福之決定在山林雨棚中,躲避一晚,卻不曾想到,他會在這一處聽到父親的噩耗。
此時跟在趙福之身邊的,隻剩下兩個人,其中一位幫助分析道:“將軍,這種情況,可能之時敵人耍的計謀,要用著跳消息傳你回去,好在沿途各處設伏,我們若是急急忙忙往回走,肯定會落入他們的陷阱的。”
趙福之聞言苦笑,“這些情況我們都是可以預料到的,各位兄無論起事還是一直不離不棄,我又怎敢將諸位兄弟的安全置之不顧呢,我此番回來,始終是防線部下雙親,尤其母親,留在他們身邊的人手不多,雖然說想要穩住他們的臨時根據地,把那小山村用好,向海還是不算難的。”
但前提是沒有人發現他們的行蹤,現在外頭的風雨欲墜,他無從判斷真假,到了這個時候,還能跟我回來的兄弟,趙福之無以為報,現在敵人拎著我們的把柄在四處傳播,正好恰恰說明了,他們的目的,想來真就是”
另外一名跟在身邊的親信也是起身回道:“沒有趙將軍,就沒有我們兄弟的今天,我等誓死守護將軍左右。”
他們三人的所在的雨棚中,氣氛同樣壓抑,除了趙福之自我安慰地,偶爾還對身邊兩人激勵之時,外麵的形勢依然在無時無刻地發展。
不知過了多久,遙望東邊的山野之上,一道親兵隊裡額的兵卒落荒本來,直接闖到了趙福之身邊,後直接將前方將士們刺探到的情況進行彙報。
“將軍,壞了,在我們的正西方向,有一隊官軍的急行軍過來了,看起來似是知道我們的特殊方位,目的性非常的明確,我們當如何應對?”
趙福之聞言登時走了出來,望著前來彙報的兵卒,“情報屬實麼?可否判斷來的是什麼人,還是明軍的人?”
那兵卒繼續道:“......無法判斷,今晚的天色太差了,加上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匪徒著裝,敵方的戰旗我們都無法判斷來的是什麼人,他們似乎早有準備。”
站在趙福之身邊,先前第一個親信兀然起身請纓道:“看來應是被敵人的探子探到了我們的位置,將軍,你們先走,我們這一處決不能再出現問題,就讓我暫時留下,拖住他們的行動吧!”
“不用守了,這個時候留下來......”
他的話還沒說完,忽地又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又有一名兵卒自他們後方跑來,“將軍,不好了,在我們的側翼也發現了一隊義軍的蹤跡,我們陷入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