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章 快意(1 / 2)

() “子義兄,為什麼將軍隻修整了三個小時,就下令全軍往下遊出發,不是說要去濮陽和皇甫嵩將軍彙合嗎?”徐盛在船上找到太史慈問道。

“此事和上午殲滅的黃巾軍有關。”太史慈雖然來到飛天城比徐盛晚上那麼一個月,但因為他已經是加入飛天城了的,陸霜暫時任命太史慈為丹陽青兵的的一名千人將,且有資格參與軍事的會議,徐盛暫且還沒有這個資格參加高層的會議。

“主公認為,濮陽的黃巾軍此舉應該是要逃亡到蒼亭,而蒼亭離這裡尚有數百裡遠,騎兵最快需要兩天的時間才能到達蒼亭報信。主公打算在蒼亭的黃巾軍還沒收到卜巳敗亡的消息之前,趁機攻下黃巾軍在東郡最後的據點蒼亭。至於皇甫嵩軍,主公已經派人過去與皇甫嵩接應了,如果皇甫嵩軍還在濮陽,那麼離東武陽有點遠,等得到朝廷大軍的回應再去攻打蒼亭,恐怕已錯過戰機了。”太史慈解釋道。

“原來如此,將軍早已廟算好一切了。”徐盛點頭道。

“而且,這一戰,恐怕蒼亭的黃巾軍要遭重了。”太史慈第一次替黃巾軍感到擔憂,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徐盛不知所雲,全身的汗毛卻在一瞬間都豎了起來,他轉身看向陸霜的會議室,那裡的大門被人推開,緊接著出來的三人令人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就像他麵臨一位絕世高手,而這種感覺上次是他第一次遇見太史慈時。

這三人徐盛認識,走在最前麵的那位是王悅,身後兩位分彆是王赫和程輝。雖然三人得到的稱號是入流曆史武將,實力提升60%,比徐盛的二流曆史武將要少120%的實力加成,但耐不住三人的武力值基數高,巔峰王級武將遇到巔峰帝級武將甚至聖級武將,簡直猶如一隻瑟瑟發抖的小貓。

“喂喂,不止是幾位將軍實力提升一個檔次了,以後飛天城還多了四位王級武將,你說這次蒼亭的黃巾軍慘不慘咯?”太史慈開玩笑道。

徐盛聽太史慈這麼一說,倒也真的為蒼亭的黃巾軍默哀一分鐘,即使卜巳三位黃巾武將不死,即便飛天城的武將隻有今天之前的實力,依然還是飛天城這邊的高端武力占絕對的優勢。如今卜巳三人全部陣亡不說,他們的曆史武將稱號還被陸霜拿去,王級絕學也被陸霜拿給幾位武將晉級,一來一去之間,哪怕飛天城軍團沒有使出全力,靠數位武將都能為其打開局麵。

蒼亭位於黃河凸岸,近岸水流平緩,在東阿縣境內靠近黃河的位置上。卜巳在東郡活動時,除了在東郡東部的濮陽駐紮軍隊外,還在西邊的東阿縣駐紮軍隊,黃巾軍在蒼亭建了一個軍營和碼頭,轉運糧草的同時防止朝廷陣營的水軍順流而下,威脅到下遊的東阿城。

為了對抗皇甫嵩的朝廷大軍,卜巳將大部分的黃巾精銳調了去濮陽作戰,東阿縣的防守事務主要交給了當地的玩家勢力領導。該玩家勢力原本隻是一個吊車尾的二流公會,在遊戲大更新後有一個大集團入股收購,雖然實際領導權轉移到了集團手上,但公會卻從中得到了迅速發展,成為一個新興的一流公會。該公會在黃巾之亂期間選擇了黃巾陣營,並憑借著強大的實力成為東阿縣黃巾陣營玩家勢力的盟主,在卜巳的指示下製造大量的船隻,準備渡黃河攻略黃河北岸的陽平縣和東武陽縣。

與皇甫嵩作戰吃了敗戰後,黃巾主力仍在,卜巳計劃撤兵至蒼亭,防止皇甫嵩的朝廷大軍走水路進攻東阿縣城。如果皇甫嵩軍走陸路去東阿,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到達不了東阿縣城的,所以卜巳猜測皇甫嵩大概會走水路。蒼亭處建有一個蒼亭大營,以及一個碼頭,大營能夠同時容納幾十萬人,各項防禦工事準備齊全,平時主要由玩家以及少數的黃巾精銳把守著。

飛天城的艦隊提前派人到前方了解過,知道此處有一個黃巾大營和碼頭,但他們的船隻隻在離黃河岸邊三五十裡的範圍內活動,飛天城艦隊可以稍微往北岸挪動,避開黃巾軍的探子。

此次去而複返,陸霜並沒有確切地掌握蒼亭黃巾大營的情報,但他知道對方如果是有玩家參與防守的話,那就一定收到卜巳戰敗身亡的消息,或許是飛鴿傳書,或許是玩家陣亡下線後告知其他人,再讓那人等待遊戲時間十小時後,將情報告知給遊戲裡的人。

即使蒼亭大營的守軍已經得到情報,但卜巳戰敗一事才是前一天發生的,飛天城艦隊於第二天清晨就偷偷航行到蒼亭處的河段,並派出小船將一小部分丹陽青兵偷渡到岸上。陸霜推斷守軍收到消息的時間離丹陽青兵上岸的時間相差不到幾個小時,守軍不可能那麼快就做出大的反應,頂多是讓巡邏的的人加強警備,全體黃巾軍進入緊急狀態。但要去東阿縣城找援軍,此時卻是遠水難救近火,隻能孤軍奮戰。

當該一流公會的會長從一個噩夢中醒來時,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不過很快就被他壓下,因為昨晚淩晨突然接到一個消息,卜巳已死,黃河出現一支實力強大的朝廷軍隊和艦隊。會長把這個噩夢和這件事聯係起來,他已經連夜安排公會的心腹下線,通知身在東阿縣城的勢力,讓他們趕緊派兵支援蒼亭大營,蒼亭一失,東阿縣城將麵臨朝廷艦隊順江而下進攻的威脅。

會長是一位三十歲出頭的男子,每天按時六點半起床,今天因為噩夢的原因提早一個小時醒了。看著窗外蒙蒙亮的天色,此時外麵正有些喧鬨吵雜聲,似乎是士兵們正在做早飯,早起的玩家們習慣一日三餐,早上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但躺在床上再仔細一聽,在聲音好像不是平時炊事班做飯的聲音,反而像是在慘叫、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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