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月聽完,立刻得意地道:“縣主,我就說了,叫你不要多事了,你看吧,我好好的九姐,反而是被你害了!”
朝夕聽到這裡,都想上去撕爛了林惜月的嘴。
林九娘撞成這般模樣,這女人竟然還能說是好好一個人,被她家姑娘害成這樣的?
要不是擔心給自家姑娘惹事,她必是要破口大罵。
容枝枝聽了林惜月和府醫的話,也不動氣,隻是淡淡看著府醫道:“那你覺得,這針應當如何紮?”
那府醫自信地抽出容枝枝下的一根針,道:“這一下,應當下在……”
卻沒想到,他剛將針抽出來,林九娘的嘴角就開始往外飛快地流血。
府醫懵了:“這……”
容枝枝:“你不想她死,我勸你還是立刻將針紮回去!還是說,你家夫人已經暗中命令你,不留九姑娘的性命?”
朝陽郡主聽完這話,勃然大怒:“南陽縣主,說話可是要有證據!”
容枝枝反問:“若不是郡主想要九姑娘的命,那為何要讓這府醫,將針抽出來?”
府醫忙是道:“不是的,縣主,我抽出來隻是因為你確實是紮錯了!”
容枝枝:“是嗎?可明眼人都瞧見了,先前我已是為九姑娘止住血,因為你,現下又開始流了!”
府醫還想解釋些什麼。
朝陽郡主憤怒的對府醫道:“你就將那針紮回去,本郡主倒是要看看,南陽縣主到底有什麼本事救人!”
“她若是當真能將九娘救活了,日後還能得個京城第一女神醫的虛名!”
這話裡頭都是對容枝枝的譏諷。
林惜月更是瞧著容枝枝道:“縣主,我知曉你素來好麵子,但這可是一條性命,不是你沽名釣譽的時候!”
實則不少人也想說這種話。
不管是待見容枝枝的,還是不待見的,都覺得太過冒險。
但是礙於沈硯書在這兒,方才有一名貴女才說了一句不中聽的,就被相爺的冷眼掃了,他們哪裡還敢胡說八道?
他們當中是有些人,敢得罪林家的,可敢得罪沈硯書的,那是一個都沒有!
府醫這會兒長歎了一口氣,一副絕不讚同容枝枝,但是自己也沒辦法的模樣,重新將針紮進去了。
容枝枝這才鬆了一口氣,好好的一條人命,她並不希望對方折在自己跟前。
可林九娘到底是林家的人,朝陽郡主要如何給對方治病,都是自己沒資格過問的,所以她方才不過就是故意用激將法罷了。
逼的朝陽郡主命令府醫將針紮回去。
府醫道:“不知縣主覺得,這針要紮多久才行?”
“容小的提醒一句,這種錯誤的紮法,若是時間保持的時間太長,說不定還會損傷了九姑娘的腦子!”
“若當真是那樣,就真的麻煩了!”
林惜月再次譏諷道:“想來若是我九姐變成了一個傻子,南陽縣主也是打算為我九姐負責一輩子吧!”
沈硯書道:“諸位是不是忘了,縣主四年前,救過本相的命。”
他這話一出,原本對容枝枝的醫術,皆十分懷疑的人,靜了一瞬,對啊,他們怎麼忘了這事兒?
林惜月跺腳:“相爺,當初縣主能夠救下您,說不定隻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一時間的運氣而已。”
沈硯書:“等林九姑娘醒了,諸位就知道,是不是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