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就跟為什麼就霸淩你,不霸淩彆人是同個道理。
真是荒唐!
聽到村民們都向著自己說話,刀疤男底氣十足,臉上神情愈發囂張。
劉靜氣得咬牙切齒,她緊緊抓著沈輕雨的胳膊,壓著聲音道:“姐姐,牆倒眾人推,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我們給他們義診,他們倒好,直接倒打一耙,栽贓嫁禍我們,實在可氣!”
沈輕雨輕拍了拍劉靜的手,隻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稍安勿躁,我們隻需要拖延時間,等庭安過來,他們這夥人自然不敢再來造次。”
見沈輕雨早就做好了完全準備,劉靜心裡擔憂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來了。
她剛要開口,刀疤男直接揮著木棍,走到她們麵前。
劉靜害怕地往沈輕雨身上縮了縮,而沈輕雨則一臉鎮定地看著刀疤男。
她不信刀疤男真敢對她們兩個動手,好歹她也是軍嫂。
敢毆打軍嫂,怕是不要命了。
果不其然,刀疤男隻將木棍杵到沈輕雨麵前,不敢真打到她。
“你們兩個磨磨唧唧的,到底商量好了沒有,要賠給我多少錢!”
“要是隻給我賠一點的話,我可不會就此罷休!”
這時,門口傳來了汽車急刹車的聲音。
沈輕雨唇角微勾,冷冷直視著刀疤男,一字一句道:“我們診所沒有醫死人,是你在栽贓陷害我們,我們不可能賠你錢的!”
此話直接激怒了刀疤男,他揮著木棍,麵目猙獰地砸向旁邊的貴重儀器。
“住手!”
危急時刻,周庭安一身軍大衣,從外邊走了進來。
他身後還跟著幾個穿著軍裝的新兵蛋。
而堵在門口的幾個壯漢,早就被這幾個新兵蛋給撂倒了,這會正躺倒在地麵上,叫苦不堪。
刀疤男扭頭看向來人,發現是周庭安的時候,拿著木棍的手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
周庭安的大名,可謂是響當當的。
那女人不是說他在部隊執行任務,不會突然回來嗎?
怎麼這個節骨眼過來了?
周庭安冷峻著臉,眼神如刀地瞥了刀疤男一眼。
他渾身散發著獨屬於軍人的淩厲氣息,纏繞著幾分危險,讓人忍不住頭皮發麻,不寒而栗。
刀疤男也不例外,他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周庭安大跨步走到沈輕雨身邊,冷峻神色立馬變得溫柔:“輕雨,他可有傷到你?”
沈輕雨搖搖頭,將事情的經過簡單講了一遍。
聽完,周庭安眉頭緊縮,他抬頭看向刀疤男:“既然你覺得是診所診治有誤,那就開棺驗屍。”
“你要是不肯配合的話,我會跟上頭申請,隻要申請批下來,你就算不願意,也得配合開棺!”
簡短的幾句話,直接把刀疤男給唬住了。
周庭安會回來幫忙,是在他的意料之外,要是真開棺驗屍,就是他理虧了。
刀疤男頓時嚇得六神無主,他下意識看向門口不遠處的某個方位。
正是蔡青青所在的地方。
蔡青青察覺到那道視線,連忙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