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會犯錯,但錯誤可以改正,誤會也可以解除。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它可以撫平一切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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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以誠待人,你肯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回你們的友情。”
看到這幾句話,哈利眼前一亮。
這段時間他和羅恩還有赫敏不是沒有互相安慰過,但大家一起犯了錯,再樂觀的話說出來都帶有悲觀的情緒。
相比之下,一位知心的老學長的安慰就是一劑強心劑,純純的心靈雞湯。
“謝謝你,湯姆,我感覺心裡好受了不少。”
“我個人認為你需要堅強一點,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坎是過不去的。”
哈利點了點頭,想到目前可能麵臨的問題,他繼續提筆寫道:“除了那段記憶,你還有沒有什麼與密室有關的線索?”
很快,幾行工整的字體出現在空白頁上:“沒有了,不過我能給你提一些有價值的意見,但前提是你需要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我需要彌補五十年前犯下的過錯,隻有抓到那個真正的繼承人我才有資格去向魯伯·海格道歉。”
哈利糾結了好一會兒,勉強決定滿足裡德爾的這個請求。
一來,裡德爾和他很像,給他的感覺是如沐春風,信得過。
二來,這也隻是一本日記,即便知道的再多也無傷大雅。
三來,他,不,確切的說是他們,他們確實需要一些幫手幫他們找到幕後真凶,裡德爾無疑具備這個能力。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向我保證不會告訴其他人。”
日記本上又冒出了一行字:“我以我父親的姓氏做保證。”
得到了滿意的答複,哈利在日記本上寫下了自己知道的所有線索,“除了蛇怪,亞倫還給了我們一份可能是斯萊特林繼承人名單,其中除了純血巫師之外,還有部分混血巫師,還有韋斯萊家的妹妹。
不過很遺憾,我們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還有就是可能是密室的地方,不過我們也做了排查,還剩下禁林和黑湖。
亞倫沒有把所有的線索告訴我們,最後一個可能的地點讓他諱莫如深,怎麼都不願意說。”
“可能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要試著體諒他。”
“這我知道。”哈利聳了聳肩,羽毛筆在日記本上懸停了片刻,繼續寫道:“湯姆,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幫我們?”
“沒有,但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亞倫也這麼想,他怕幕後真凶會和霍格沃茨拚個魚死網破,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讓我們通知鄧布利多。”
“他是對的,這個時候你們需要沉住氣。
以不變應萬變,隻要幕後真凶敢再次傷人就一定會露出馬腳。”
“但我們總不能用學生的生命冒險吧!”哈利急切的寫道,“我也不是不知道鄧布利多會讓幕後真凶感到忌憚,但正因如此我才想要主動出擊。”
“那你隻有一個選擇了。”
一行字吸引了哈利的注意力,不等他詢問,又是一行字出現:
“去找海格,他和不少魔法生物的關係都很不錯,有他幫忙,你們調查禁林或許會輕鬆一些。”
“可是我該怎麼和海格說?”哈利愁眉苦臉的寫道。
海格就是因為養了一頭神奇動物才在五十年前被冤枉開除的,亞倫都要幫他保密五十年前的事,他要是過去提及密室並且讓他幫忙調查和揭人家傷疤有什麼區彆?
“這個確實有些難度,但相信你會處理好的,隻要方式得當。
我的時間不多了,再見。”
兩行字寫完,日記本快速翻動,重新閉合。
看著黑色的封皮,哈利也沒想那麼多,估計是日記本上的魔力消耗過度了吧!
不過沒關係裡德爾告訴他的已經夠多了,也給了他足夠的鼓勵,慢慢查也就是了。
與此同時,正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練習魔法陣的亞倫忽然打了個哆嗦,握著筆的右手猛地一顫,一張高級魔法陣的陣圖也徹底報廢。
亞倫看著桌麵上的點點火星,不禁微微皺眉。
這種事以前可從來沒有發生過,他全神貫注的時候也不會輕易分神。
難不成是某種不祥的征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自問藏的還是很深的,明麵上也沒有給誰造成任何威脅,應該不會有哪個不長眼的惦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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