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功能齊全的神鳴殿,真誠是最大的必殺技(2 / 2)

“我很冷靜的。”亞倫神色自若道,“這裡是地底深處,影響不到霍格沃茨的。

一旦外敵入侵,並攻破大殿正門的防禦,我就會啟動這些魔法,屆時這裡就會變成充滿毀滅力量的元素海洋,就算是鄧布利多和伏地魔也難以正麵抗衡,不死也得脫層皮。”

“嘶!”

小天狼星倒抽了一口涼氣,看著周圍的一切,內心久久難以平靜。

這特麼哪是密室,分明是一座堡壘啊!

“你至於嗎?”小天狼星咬牙道,“這裡光是地理位置就足夠保險了,沒人能發現的。”

“我想問題都會在前麵加個前綴,萬一。

有道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敢硬闖就得付出代價。”亞倫輕描淡寫的說道,“再說了,隻有入侵者拚命防禦,我才能安然離開。”

小天狼星笑了,笑的非常牽強。

他算是明白鄧布利多為什麼豁出去老臉也要把亞倫綁上戰車了,這不是一般的狠啊!

不過有一說一,通過這間宮殿也能看出亞倫在考慮事情的能力非常全麵。

隻要他站在鳳凰社這邊,鄧布利多的計劃就有足夠的保障。

“對了,還有個人你得認識一下。”亞倫說道。

思念體隨之撤掉身上的幻術,站在了亞倫旁邊,“下午好,布萊克先生。”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一直都在這裡,確切的說我在這裡的時間比他長多了,這間密室主要就是我改造的。”

“可你...不是他的哥哥嗎?

你也沒在霍格沃茨上學啊!”

亞倫和思念體相視一笑,“聽你這麼說我們就放心了。”

“什麼意思?”小天狼星極為不解的問道。

“我是他的分身。”思念體笑道,“將自身魔力分出一部分製造出的和本體一模一樣的分身。”

“那也就是說我們在神秘事務司看到的...”

“就是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思念體揶揄道,隨即歎了一口氣,“本來是想給伏地魔施加壓力的,但卡著點出現的鳳凰社打亂了我的計劃。”

“蓋烏斯。”小天狼星有些忌憚的看著亞倫,“如果他是你的分身的話,你現在...到底有多強?”

“比你厲害一丟丟。”亞倫的食指和拇指中間掐出了一道縫,非常輕鬆的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你真的想多了。

我就是個魔導師,距離大魔導師還有很大的差距。

分身是依靠我提供的魔力存在的,一旦魔力消耗儘就會消失,我需要不定期的給他提供魔能以維持正常活動,他的力量可疊加不到我身上。”

“原來如此。”

聽到這個解釋,小天狼星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他希望亞倫足夠強大,方便鄧布利多安排,但又不希望亞倫太過強大,因為那樣他就會跳出鄧布利多的計劃。

這麼一來,就算是他是站在伏地魔對立麵的盟友,也會生出不小的波折。

小天狼星也沒有懷疑亞倫,一來是沒有必要,他連賣身契都簽了,亞倫沒有理由瞞著他。

二來這太匪夷所思了,如果力量可以疊加的話,亞倫就是名副其實的大魔導師。

十六歲的大魔導師,開玩笑也不是這麼開的。

把這麼一位天才大魔導師拖下水,隻是想想就荒唐,是福是禍都不好說。

亞倫和思念體見狀,眼中都閃過了一抹笑意。

他玩不過鄧布利多那頭老狐狸,但搞定一個小天狼星還是很容易的,一個坐了十幾年牢都不知道喊冤的白癡能有多難騙?

防人之心不可無,與其說思念體是他的底牌,不如說大魔導師的實力更加確切。

小天狼星他最多隻能控製兩年,兩年之後他就不值得信任了。

在此期間思念體的存在肯定是瞞不住的,那就得想辦法降低思念體的作用,這時候真誠就是最大的必殺技了。

經過這麼一番‘開誠布公’的交流,小天狼星隻會讚歎亞倫的能力,並且會主動避開最正確的那個答案。

“有些話我得提前說清楚,我的分身可以偶爾陪你解解悶,幫你傳遞一些你關心的事情,比方說哈利·波特,但他在學習和工作的時候你不能打擾。”

“放心,我懂分寸。”

“我們討論事情的時候你可以參與進來,但該回避的時候就得回避。”

“明白。”

“我說的回避是被封印的意思。”亞倫強調道,“你也不要覺得我不近人情,不這樣我們不放心。”

小天狼星猶豫了一下,沉默著點了點頭。

不就是封印嗎,就當睡一覺了。

他的這個態度讓亞倫和思念體都非常滿意,隨後在神鳴殿中開辟了一個停屍房,將小天狼星的身體安置在了裡麵。

要是一直放在大殿裡,那就太影響心情了。

......

第二天,霍格沃茨收到了最新出版的《預言家日報》。

鄧布利多和波特得以昭雪...部長即將辭職...烏姆裡奇停職接受調查...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回來了...霍格沃茨校長恢複原職...

每一個標題都非常吸人眼球,考完試的學生們看完報紙都覺得匪夷所思。

伏地魔卷土重來的消息簡直就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引發了不小的恐慌,但鄧布利多恢複原職也讓他們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全感。

烏姆裡奇被抬回了校醫院,鄧布利多把她從禁林救了回來,但具體的過程除了他們倆沒人知道。

烏姆裡奇本來就被馬人折磨的身心俱疲,好不容易被救了出來又收到了自己被停職調查的命令,尤其是她背後的靠山康奈利·福吉也自身難保。

明明才過了一天,但對她來說卻恍如隔世,所有權利煙消雲散,她迫切的想要離開讓她尷尬的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的霍格沃茨。

但她身上的傷讓她不得不待在校醫院,學生和教授似乎是商量好了,會不定時的到校醫院看望她,嘲諷的聲音和笑容簡直讓她生無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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