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上一次見麵相比,這位天才研究員憔悴了許多,眼神中還流露著若有若無的緊張。
“唉!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啊!”亞倫感慨了一句,“你看上去像是丟了半個魂一樣。”
“菲茲?”科爾森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他去找你了?”
“顯而易見。”
科爾森停頓了一下,“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菲茲,你的心情我們都非常理解,我們也想把西蒙斯找回來,但是擅自行動是不對的。
尤其是你把洛拉開走了,沒有經過我的同意,還讓斯凱給你打掩護...”
菲茲快步的走到亞倫跟前,對著手機說了句‘抱歉’,然後掛斷電話。
“至於嗎?”
“這些天他們輪流勸我,我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菲茲扯了個牽強的笑臉說道,“幫我占卜一下西蒙斯的位置。”
“不是應該占卜她的生死嗎?”
“她一定還活著,我相信她還活著。”
“看在是熟人的份上,十萬美金。”
“這也要收錢嗎?”旺達忍不住問道。
“我不接受白嫖,況且他也出得起這個錢,實在不行也是可以報銷的嘛!
相信我,科爾森那家夥對手底下的人還是非常關愛的。”
“好,十萬,占卜完我就打給你。”菲茲有些著急的說道,“可以占卜了嗎?”
“可以。”亞倫不緊不慢的將水晶球擺在桌上,集中注意力占卜西蒙斯的情況。
隨著水晶球內的一層層迷霧散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亞倫的視線當中。
這是一片荒無人煙的土地,天邊掛著一顆充滿死寂小行星,為這顆星球帶來微弱的光亮。
一個女人在陰暗的平原上氣喘籲籲的奔跑,而在她的身後是劇烈的沙塵暴......
“嘖!”亞倫咂了下嘴,神情複雜的衝菲茲搖了搖頭。
“告訴我她還活著,求你告訴我她還活著。”菲茲眼神顫動,聲音中有著明顯的祈求。
“她還活著。”
呼!
菲茲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整個人都不經意的踉蹌了一下,“她在哪兒?”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她不在地球上。”
“那在哪兒?”
“真好笑,你覺得我一個地球本土生物能叫得出一個陌生星球的名字嗎?
不過我可以給那顆星球取一個十分貼切的名字。”亞倫神秘莫測的笑了笑,“廢土。”
“什麼意思?”旺達問道。
“沒有生機,沒有資源,沒有光亮,甚至沒有水源。”海拉好心的科普道,“這樣的環境就是廢土。”
啪!啪!啪!
亞倫拍了拍手,對海拉豎了個大拇指,“形容的非常準確。”
“或許唯一的好處就是...沒有敵人,就是有,也是非常虛弱的敵人,畢竟都活不下去了。
但是在那樣的環境下還能夠存活的生物...”
“非常危險。”亞倫補充道。
“沒錯。”
“簡,幫我帶一張白紙,顏料,畫板還有畫筆過來。
看在十萬美金的份上,我索性好人做到底,給他細致的描繪一下西蒙斯的情況。”
簡微微點頭,將一套作畫工具帶了過來。
腦海中回憶著剛才的占卜,將記憶定格在了西蒙斯逃避沙塵暴的狼狽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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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後,一幅簡易的油畫完成。
一望無際的荒原,風化的岩石,懸掛在天空的枯寂行星,席卷而來的沙塵暴,以及在最前方狼狽狂奔,上衣破碎,額頭帶有明顯血跡的珍瑪·西蒙斯。
“好壓抑。”旺達神情微微顫動,“感覺像是被流放了一樣。”
“真正的流放可不是這能比的。”海拉不以為然的說道,海姆冥府的環境要比這顆死星壓抑多了。
“人和人,還是有區彆的。”亞倫瞟了海拉一眼,在第二個‘人’上加重了讀音。
珍瑪·西蒙斯是人,而海拉是死亡女神,冥府就是她的第二個家,隻是和第一個家沒有可比性而已。
“冒昧的問一下,她失蹤了多久?”
“半個月。”菲茲艱難的開口道,“我用了一切可能的方法研究那塊巨石,但一無所獲,那塊石頭液化的時間完全不規律。”
“有趣。”海拉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哪裡有趣了?”旺達皺起眉頭,頭一次對海拉感到一絲不滿,不帶這麼幸災樂禍的吧!
“你還是太年輕了,沒發現重點嗎?”亞倫意有所指的指了指油畫上的西蒙斯,“她看上去怎麼樣?”
旺達定睛看去,有些疑惑的說道:“這不是你炫耀畫技的時候吧?”
啪!
亞倫捂臉搖頭,“簡,你告訴她。”
“是。”簡走到油畫跟前,指著西蒙斯的臉道,“看得出來她非常著急,但是卻臨危不亂,證明她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再看她的狀態,還有額頭塗有泥土的紅色鮮血,都稱得上健康。
可是她已經在那顆星球待了半個月的時間,普通人類半個月不吃不喝怎麼可能跑得過沙塵暴呢!
很明顯,她在廢土找到了食物和可以飲用的水源,而且空氣和重力對她影響不大。”
“聽到了?這個就叫專業。”
旺達嘴角微微抽搐,一時間啞口無言。
“有趣的是,她一個在地球土生土長的人類,在一個陌生又荒涼的廢土想要活下去能吃什麼喝什麼呢?
廢土的食物和水對人類來說恐怕不怎麼友好,她的菜譜裡會有原住民的屍體也說不定,但她彆無選擇。”
“彆人是荒野求生,她這是極限求生。
好消息是她暫時還撐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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