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雪之下雪乃!進化!(1 / 2)

不平靜的日常 惰天使 6011 字 3個月前

遊戲走向忽然變得混沌起來。

雪之下陽乃已經完全不管自家妹妹怎麼選,不斷地追著雪之下母親進行敵對行為,時而自己走大運一口氣把對方的財富刮了個七七八八,時而自己倒大黴給對方送去八九成身家,無論戰鬥行為的收益大不大,都打。

突出一個毫無理性,神似上場遊戲擁抱黑暗的雪之下父親。

雪之下雪乃很懵,茫然,偶爾提起精神戰鬥,又有時候什麼都不做,而在氣氛都有些古怪起來的場外,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白影貫徹著自己的骰子原則,路過的折木奉太郎都被踹了一腳……隻是白影不小心把自己踹了個骨折,折木奉太郎撿起他掉落的財富就潤走了。

這不,他一個骰子行動後,剛好和櫻島麻衣呆在一格。

喲西!是時候展現黑粉的攻擊性啦!

“老規矩囉,成功就同行,失敗就敵對!”

白影抬手一丟骰子——12!

白影言不由衷地發出邀請:“我們結婚吧。”

很好,對方肯定會馬上拒絕……

櫻島麻衣:“是不是我拒絕,你就立刻敵對?”

白影:“哈哈哈哈——那不是很正常嗎?你看啊,求婚不成,當場反目,儘顯我得不到就毀掉的人渣風範,酷。”

“那就同行吧。”櫻島麻衣點頭道,“我挺討厭打打殺殺的。”

“是、是嗎?哦。”

白影拿著骰子,心中呢喃。

我,被背刺了。

絕對被背刺了。

這家夥對我的態度非常不對勁,有一層很微妙的‘第一印象’。

竟敢違抗我主持人之力的骰子暫且不論……對方眼中本應是‘奇奇怪怪,有點討厭和吵鬨的戲劇演員’的白影,變成了‘有點意思,非常奇怪,挺好玩的,是衝我來的怪人’的白影!

那麼叛徒是誰呢?

梳理今天發生的一切,真相隻有一個!

白影繼續主持著遊戲,心中瞬間鎖定了唯一嫌疑人。

太長不念!

“阿嚏——!”

安潔莉娜揉揉鼻子,左顧右盼……奇怪,怎麼感覺有一股惡寒爬上了後背?

此時,遊戲已經來到雪之下姐妹都400格的時候。

……

……

這裡是世界上最豪華的飯店。

數十年過去,有失敗,有成功,有困難,有幸運……

姐妹二人如今都取得了不俗的成就。

一張長桌上擺著已經快涼了的食物,兩人坐在距離彼此最遠的一頭,上一次如此聚會和麵對麵,都快記不得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殘留著彼此人生經曆上的東西,往往是爭執、競爭、勝負和碰撞。

“哎呀,沒想到我們的勝負次數居然對等,還得額外再比試一場。”

“我也沒想到你還能記得那個君子協定。”

“我怎麼會忘記呢?雪乃醬回去準備吧,誰奪下那份最大的訂單,誰就有資格得到暴君的寶藏。”

三言兩句後,話似乎就說完了,沉默籠罩著寬闊華貴的餐廳。

雪之下雪乃很想開口說點什麼——她想問為什麼死盯著母親不放,想問姐姐究竟有沒有認真對待君子協定,想問姐姐到底在想些什麼……想來想去,腦海裡全是這些年積下的成敗、勝負和恩怨。

數十年爭鬥,隻留下傷口。

上一次和姐姐笑著說話,好像還是學生時代……什麼不傷情誼的君子協定,回首看去,是年少天真的理由,亦或心存貪念的借口。

雪之下雪乃沉默良久,不由說道:“姐姐,暴君的詛咒,或許是真的呢……”

“人心不足,才是詛咒。”雪之下陽乃麵無表情地說道,“母親讓你我定下君子協定,大概覺得不管怎麼爭,不管怎麼鬥,哪怕血流滿地,也是血脈相連的一家人吧——不是嗎?妹妹。”

一聲本應顯得親近的稱呼,卻帶著平靜的冷漠。

雪之下雪乃又沉默了,複雜道:“我們……算反目成仇嗎?”

“若不是情同手足,又何來積怨反目?最開始隻有我一個人,你隻是母親塞進來的另一個——我依舊覺得你是妹妹,卻厭倦看見和靠近你,那會讓我覺得很難受。”

雪之下陽乃擺手送客:“回去準備你的戰鬥吧,既然你想要,那就來搶走。”

雪之下雪乃無話可說,如今提起過去,隻顯得現在更加狼藉。

她能做的隻有轉身離開,然後全力去回應母親的期待。

勝利來得如此輕易。

雪之下雪乃贏了,她得到了暴君的寶藏,成為全世界最富有的人。

在那些金碧輝煌的寶藏中,雪之下雪乃發現了一個放在顯眼位置的木盒子——盒子上竟然刻著家裡的徽記。

為什麼傳說中暴君的寶藏裡,會有家族的標記?!

雪之下雪乃打開盒子,發現裡麵是一張張家人的合照,有自己的,有姐姐的,有母親的,還有早已過世的父親。

【我一生的拚搏和成

就都是虛無,唯有這小盒才是伴我永眠的寶物。】

【以我的愛,致我深愛的寶貝女兒們和寶貝老婆——雪之下父親。】

木盒掉在地上,合照灑落一地。

哪兒有什麼暴君的寶藏,隻有被人心扭曲,化為詛咒的愛。

從此以後,雪之下雪乃再也沒能見到姐姐。

……

……

“獎池爭奪戰由雪之下雪乃獲得勝利,清除兩位競爭中產生的仇怨,你們現在毫無恩怨了,不用跨十幾個格子戰鬥,可喜可賀。”

白影將那些由於對戰而產生的仇怨標記物拿走,繼續主持著遊戲。

上千萬財富加身,幾乎是提前鎖定財富第一成就的雪之下雪乃,此刻卻不由腦瓜嗡嗡。

她下意識看了眼麵無表情的姐姐,又轉頭看了眼不知何時皺起眉頭的母親,再望了一下場外已經化作石像的父親。

……不、不對吧?這隻是一場遊戲吧?

我、姐姐……爭家產,從姐妹爭成仇人?那種三流狗血豪門劇情怎麼可能——

【我沒什麼夢想呢。】

平淡的話語在腦海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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