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脖子......”
這時,第三位蘇醒者出現了,卻正是“春時”俱樂部的老板,喜歡附庸風雅搞派對的張昊東。
“這群不長眼的土匪......連我都敢綁?可我不是家族的繼承候選人,即便被撕票他們也不會交贖金的......這怎麼辦?隻能靠老媽了。”
張昊東在那裡自言自語的嘀咕著,他對於自身的情況還是非常有認知,知道家族不會為了他一個無足輕重的子弟向劫匪妥協,這關乎於財閥的臉麵,所以現在他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老媽的身上,畢竟沒有哪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兒子。
沈周挪向了張昊東,伸腳踢了踢對方。
“張總彆擔心,救我們的人已經在路上了,現在請聽我說,儘量配合這些劫匪,不要激怒他們。”
張昊東左右看了看,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靠在牆壁上道:“救我們的人在路上?小夥子,不用安慰我了,那是救你們的人,彆看我平時過的風光,估計除了我老媽沒人在乎我的死活,包括我老爸。”
“不要說的那麼悲觀嘛,至少你還有很多女朋友是真心喜歡你的。”
“你怎麼知道?”
張昊東睜大了眼睛望向沈周,後者神秘一笑說:“你不需要知道我怎麼知道,你隻需要知道你死不了就行了。”
“莫非......你真像他們說的那樣,有什麼神秘的背景?”
張昊東又一次懷疑自己的眼力,上下打量起沈周,因為要他來說,隻要是滄海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他多少都認識,而對方如果有什麼出色的後代,也會第一時間帶到社交場合,沒理由藏的這麼深啊。
但是看沈周的言談舉止極其老練,還透著骨子狡詐,如果他不是某個大人物雪藏的繼承人,那麼就是一個生而知之的天才老妖怪。
“你們在裡麵瞎嘀咕什麼呢?如果不想死的那麼快的話,都給我閉嘴!”
臉型方正的黑子朝房間裡啐了一口,怒罵道。
這時,沈周看到一個哆哆嗦嗦的身影,在地上好像蠕蟲一樣向他這邊蛄蛹了一下,卻是曹爽。
這家夥應該剛才就醒了,隻不過一直閉著眼睛裝死,當他挪開之後,地上竟然一片潮濕,還散發著淡淡的騷臭味兒。
“學長,你尿褲子了?”
沈周非常平靜地說出了這個能讓曹爽社死的事實,後者甚至有一種爬起來把麵前這個新生咬死的衝動。
“你胡說什麼!我......我那是出汗,出汗知道嗎?我這麼英俊又這麼優秀,我老爸的家產還要等著我來繼承,我不能有事......我一定不能有事!大哥~~~求你們放了我~~~求你們放......唔!”
曹爽哆嗦著掙紮起身,想要到門口去求饒,但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蘇醒過來的康納德一記頭槌撞在了嘴巴上,硬生生將後麵的話又給咽回肚裡。
“愚蠢的家夥,你見過哪個綁匪會因為你的求饒而放過你嗎?你這麼做隻會讓他們先割了你的舌頭。”
康納德表現的相對較為冷靜,他看向沈周,發現後者的眼睛裡居然沒有一絲慌亂和害怕,心底裡居然安定了不少。
“沈先生,非常抱歉讓你遭遇了這一切,你放心,傑克一定會聯係我們國家的大使館,屆時FUI一定會派出特種部隊實施救援。”
看康納德一臉愧疚的表情,大概還以為這些綁匪是衝他來的,而沈周則是意外被卷進了這次事件。
沈周眼鏡一轉,順著對方的話苦笑道:“康納德先生,如果這次我們能夠大難不死,你必須得給我加錢,我可是連命都搭給你了。”
沈周此話一出,不光是康納德,就連旁邊的白雪鬆和張昊東都聽呆了,這家夥怕不是鑽進錢眼裡了,瘋了吧?都已經生死攸關了,這個時候還在抬價,還真是個人才。
康納德怔了怔,隨即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道:“沒問題沈先生,如果這次我們都能平安離開,我以個人名義再贈送您一套房產和一輛汽車,當然,前提是我們都有命出去。”
“嗯......爸爸?爸爸媽媽你們在哪兒......這是什麼地方?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