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對方的防火牆他們是什麼做的?也太堅固了吧。”
“我們大量的病毒和垃圾文件全部都被拒絕訪問,抵擋在外,這個安全中心的網絡防禦係統簡直密不透風,抓不到一絲破綻,編寫這道防火牆程序的人,真的是人嗎?”
“媽的,見鬼!我被他反彈回來的蠕蟲病毒感染到核心係統,我需要換一台電腦!”
“哦~~~上帝呀,這種級彆的防火牆現實中真的存在嗎?我不相信,不相信!”
橋本財團的戰場中心,那些聯合黑客雇傭軍都快被沈周編寫的防火牆折磨瘋了。
他們原本信心十足的攻擊,卻被這道毫不起眼的防火牆全部攔截了下來。
就在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一絲縫隙,以為終於可以攻擊到對方內部的時候,才發現後麵還立著第二道防火牆,甚至比第一道更加堅固、更加變態。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這道防火牆後麵仍然有一道比前兩層加起來還要堅固的防火牆,這就如同矗立在螞蟻麵前的長城,看起來這輩子都無法翻越了。
酒吞童子咬著自己的指甲,看著電腦屏幕上不斷反饋回來的信息,第一次對他的黑客水平產生懷疑的態度。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他編寫的防火牆為什麼能抵擋住我們這麼多人同時的進攻?不可能,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夠做到,沒有人!
酒吞童子的判斷或許沒有錯,但他一定想不到沈周是未來人,即便他的惡意代碼寫得再隱秘,在沈周看來也就如同幼稚園的小朋友一樣,那麼的可笑,那麼的天真。
【嘿,朋友,你們打得好熱鬨,現在是不是換我進攻了?】
忽然,在橋本財團會議室裡的大屏幕上出現了這樣一段話,正在應付議員壓力的橋本一郎瞬間呆住了,緊接著那屏幕上的字變得血紅,開始分解組合,最終組成了一個鬼臉。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下一刻,以橋本財團為原點向周圍極速擴散,所有的電子廣告位、屏幕同時出現了這個由像素組成的鬼臉。
這個鬼臉嘴巴一開一合,發出瘮人的咯咯笑聲,原本這幅畫麵第一眼看上去頗有些滑稽,但在如此規模和這樣一種詭異的情況下出現,則讓人越看越覺得恐懼。
“怎麼回事?這到底發生了什麼?誰能給我一個解釋!”
橋本一郎衝到落地窗前,看著馬路上陷入騷亂的人群,額頭上滿是汗水。
很快,國會的議員也接到了無數的電話,那個正在咯咯笑的鬼臉甚至已經出現在他們國會的電腦屏幕上。
“橋本,這都是你招來的,我命你五分鐘之內把問題解決!”
怒不可遏的議員給橋本下達了最後通牒,將電話摔掉。
橋本滿頭大汗,衝進酒吞童子等人所在的樓層,看到他們的電腦上也一樣出現了這個鬼臉。
“次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你們在攻擊他們嗎?為什麼我們的電腦上卻出現了這種畫麵?”
酒吞童子此刻也有些懵,他不明白對方是什麼時候將木馬植入到他們的服務器內,又是如何在同一時間接管了他們所有電腦的控製權,在畫麵上生成了這個咯咯怪笑的鬼臉。
“自查......所有人自查殺毒!實在不行就關掉服務器重啟,或者直接更換一個新的!”
在酒吞童子的咆哮聲裡,這些黑客雇傭兵們紛紛開始檢查自己的電腦,但他們發現,無論是他們敲擊鍵盤還是移動鼠標,又或者是按下關機按鈕,他們的電腦都沒有絲毫的反應,因為操作權已經完全被沈周控製住了。
“嗬嗬嗬,你們想玩兒嗎?那咱們就玩點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