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敬淵瞪大了眼睛。
怎麼突然問起自己的體力?
霍敬淵思忖了片刻,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薑辭同誌,我年年拿西北軍區三項第一名,我的體力毋庸置疑,等回西北軍區可以讓你見識一下。”
“不用西北軍區,今晚就行。”
“啊?”
霍敬淵聞言,滿臉問號。他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薑辭,她說起話來總是膽大妄為,話裡帶話。
“今晚怎麼展示體力?”霍敬淵問。
難道是讓京市軍區的戰友們和自己比試比試體力?
溫辭挑眉:“真不懂?”
霍敬淵搖頭:“不懂。”
溫辭眼神直勾勾地看著霍敬淵,他們站在遮陰的樹下,頭頂伴著知了聲,她勾起唇,一字一句道:“新婚夫妻,應該乾的那些事。”
‘乾’字語氣加重。
霍敬淵霎時明白過來,驀然紅了耳根,小麥色的臉頰,也能看出他的幾分羞意,低下頭。
溫辭看他臉紅得不像話,笑容滿麵,旋即指向牆上大紅字,“優生優育,霍同誌,我們也要號召響應嘛。”
他常年在軍區,跟一幫大老爺們生活,隻聽他們提起自家媳婦兒很含蓄,可怎麼到自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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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溫辭聽見有中年婦女的嘀咕聲,她轉過頭看到幾個中年女人站在他們身後,不由歪了歪頭。
“這是小霍吧?”
“是吧,長得和霍老爺子像得很。”
“聽說小霍和薑家結了親,那他旁邊的是薑家的那個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