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把放在包裡的金手鐲給戴在手腕上,與其放在包裡擔驚受怕,不如光明正大的戴在手上。
以她的身手八零年代的小偷還不擔心。
從京市到西北乘坐火車需要三天時間,躺在臥鋪車廂整整兩天,溫辭快被無聊死,車廂內漫著長途的氣息味。
還有三個小時到西北的海市。
海市是西北的省會城市,部位位於西北更偏遠的地方,到海市後還需要轉乘半天的客車。
溫辭突然從床上坐起,想到自己的賺錢計劃,靠嫁妝在批發商店進些東西,再轉手賣出去!
從前叫投機倒把。
但國家逐漸放開鼓勵職工們做小生意。
溫辭興奮將自己的計劃告訴霍敬淵:“你覺得能賺錢嗎?”
霍敬淵搖頭:“不能。”
西北不同南方地區,如果溫辭隨軍是在南方的話,她轉手賣的計劃肯定能賺得盆滿缽滿。
西北的軍區大院離市區非常遠!
並且前往大院的道路除了軍車和少量的客車允許通行外,其他車輛不允許靠近,算是西北禁區。
“為什麼?”溫辭不解地問。
霍敬淵從方方麵麵給溫辭分析,溫辭聽完後輕歎了口氣。她差點也忘了自己隨軍的地方是西北。
臨近中午。
霍敬淵打算提前將軍裝給換上,他脫掉身上的便裝,入目是健碩的腹肌和小麥色的胸膛。
“你乾嘛?”溫辭大驚失色。
霍敬淵:“換軍裝。”
溫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