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再安排工作。
霍敬淵問:“你有什麼想乾的活嗎?”
“有什麼能選?”溫辭反問。
“當小學老師,給軍醫打下手當護士。”
溫辭抿了抿唇,仔細思考了一下,她當小學老師沒有那個耐心,更何況她的人設是沒什麼文化的鄉下人。
不對……
明麵上她是薑家的女兒。
薑家的女兒又怎麼可能沒讀過書。
溫辭再三思考:“打下手當護士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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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三天的長途跋涉,終於抵達海市火車站,下了火車溫辭不由伸了一個懶腰,餘暉已經落幕。
霍敬淵思索了一下說:“今晚我們去招待所住一晚,順便洗個澡,明天一早再坐客車回軍區大院。”
說到“洗澡”兩個字的時候,溫辭眼睛裡泛著光,她活動了一下手腕:“終於可以洗澡了!”
在火車上壓根就不能洗澡,隻能用帕子在廁所擦一擦身子。
溫辭嫌棄綠皮火車上的自來水泛著黃,所以連擦身子也沒擦,上一次接觸水的時候還是跳什刹海。
來到招待所,前台看了一眼溫辭和霍敬淵,說:“目前隻剩下了一間房,男女同誌要開一間房的話,需要出示結婚證,還有介紹信。”
霍敬淵將結婚證件和介紹信遞給服務員。
招待所必須需要單位上介紹信才能入住。
前台確定證件的真偽之後,拿出一把鑰匙鎖:“你們的房間位於3樓2號房,有獨立的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