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眼睜睜地看著浴室的門打開,男人腰背後有數道數不清的疤痕,繞是溫辭經曆過末世戰場。
也覺得這些傷口觸目驚心。
她的心裡不由揪起心疼,霍敬淵這些年到底經曆了些什麼?
房間的溫度比浴室要高,霍敬淵感受到些許溫度時,以為熱水器重新有了溫度,剛轉過身和溫辭四目相對。
溫辭的目光不由往下移眼底蓄笑意。
霍敬淵連忙伸手將門給關上,剛進來得太著急,忘記確認門有沒有關好,鬨出了這個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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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之後在身上套了件白色?T恤衫,男人發梢的水珠順著喉結緩緩下滑,溫辭目光旋即向下。
腰間能隱隱約約看見他腹肌輪廓。
“你要去商場嗎?”霍敬淵開口問。
溫辭瞥了眼房間裡發時鐘,現在已經將近七點半,八零年代是沒什麼夜生活的:“這麼晚還有商場開著?”
“海市晚上九點關門。”
海市是省會城市,自從國家鼓勵地攤經濟後,夜生活逐漸開始興起,這個點正是熱鬨的時候。
“我們去商場買什麼?”溫辭問。
霍敬淵點了點頭:“戰友們托我買點東西回去。”
西北軍區的軍人們,除了年假和婚假其他沒什麼假期。得知霍敬淵要請婚假後,不少人都托他帶東西回來。
“我也想去逛逛。”
溫辭的頭發還沒有完全乾透,這個年代極難買到吹風機,女人們洗完頭發隻能靠帕子擦。
擦乾頭發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一般靠自然吹乾。
走出招待所,溫辭看見街頭有不少小商販在賣東西,還有販賣紅薯的,充滿了煙火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