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在啃排骨聽到霍敬淵的話,仔細想了想。今天是周三,距離下周一還有足足四天時間。
而下下周一是十一天時間。
家裡除了電視機也沒有其他打發時間的東西,與其在家裡看電視,還不如去醫院上班打發時間。
溫辭說:“下周一吧。”
“但……”霍敬淵說出口下周一時後悔了,他頓了頓,表情認真地說:“你的傷,四天能好嗎?”
溫辭:“……”
她隻是紅腫!
不是什麼嚴重的病。
彆說四天以她的身體素質最多兩天就能消腫。
溫辭打算無視他,安心吃飯。
半小時後,溫辭吃飯了飯,伸手揉了揉軟乎乎的肚子:“這頓飯吃得真滿足啊。”
“那我去洗碗。”霍敬淵主動道。
溫辭也沒拒絕,誰讓他昨晚那麼賣力呢。
兩人吃完飯已經下午三點多,溫辭剛吃完飯不想躺在床上,她多拿了兩個沙發枕靠在背上。
看著廚房裡,霍敬淵洗碗的身影。
溫辭勾起了唇,生活美滋滋。
總共沒幾個碗,霍敬淵動作麻溜,碗洗乾淨後,用乾淨的帕子把手上多餘的水分給擦乾。
他不疾不徐地邁著步子靠近溫辭,停在麵前後,半彎著腰把人以公主抱的姿勢給抱了起來。
溫辭瞪大了眼珠:“你要乾嘛?”
輕薄的蠶絲睡衣,感受到霍敬淵大掌灼熱的溫度,她有些後怕地咽了咽口水,“霍敬淵,你不會這麼禽獸吧?”
“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呢?”
霍敬淵低頭看著抱著懷裡溫辭的不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