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委皺起了眉,不解地追問:“那是怎麼一回事?”
“尺寸太小,我戴不進去。”
團委:“……”
他的目光不受控製的向下瞥了一眼,自己雖還沒生過娃,但妻子事業心強,每次都會強迫自己戴上。
怎麼到霍敬淵這就尺寸不符?
團委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起來,他抬腳猛踹了霍敬淵一腳,咬牙切
大風過後,外麵突然下起雨來,豆大的雨珠像是玉落珠盤般從黑壓壓的天空中砸下來,落在玻璃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啪啪啪’的,像是在演繹一場噪音盛宴。
我的手被包紮了起來,回到辦公室,我看著被包紮的手悵然若失,這雙手,真是沒少受罪,難道是因為我對它們關心不夠?所以總是受傷留疤。
沒多大的功夫,七個犯人就是被牢頭叫到了跟前,那七個犯人個個滿臉橫肉,臉上,身上的刀疤隨處可見,一看就是窮凶極惡的地痞流氓。
蘇瑕忽然低低地嗚咽了一聲,似乎即將要潸然淚下,隻是聽不出是在何等情緒下的,也不知過去多久,直到傭人來敲門提醒顧東玦上班要遲到,兩人才分開,蘇瑕軟著身體坐在床上,雙頰緋紅,眼角唇角瀲灩一片。
恰巧最近他又在跟著岩本雅明閉關冥想,所以就沒有過多關心此事。
外麵依稀有滴滴答答的落雨聲,我洗手的時候順便掬了把水淋了淋臉,這才回到床邊拿手機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