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我是瓊省的公安廳廳長,可管不了幽州的事。”
哪知道無則陰險的一笑:“你管不了,不是有能管的嗎?咱趙叔作為公安部門的一把,對於他來說,這還不就是小事一樁。”
“對他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是大事,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想讓我給我爸打電話求情?”
“沒錯,你作為趙叔的兒子,從老爹手裡要個人,這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
“呦嗬,我是真沒想到,今天這是場鴻門宴呀,怪不得王書記喝了兩三杯就說頭暈要走。原來根子出在你這裡,人家早就看明白了,你是有求於我倆,結果王書記老奸巨猾,直接跑了。把我留在這裡,讓你折磨。”
“這件事很難嗎?你就正常調人,把他調到你們瓊省公安廳當副廳長,也不過是稍稍用了點勁而已。你看我說的對嗎?”
“不對,一點都不對,楊鑫宇剛調到公安博物館,沒有幾天,職位如果再次發生變動,不管是對他本人還是其他人,都不是特彆的公平。”
看趙碩略有推脫之意,實在沒有辦法的吳澤,直接板起了臉。嚴肅的問道:
“趙碩,這個忙,你到底幫不幫?”
“真的幫不了!”
“幫不幫?”
“幫不了呢?”
“幫……還是不……幫?”
“幫,我幫還不行嗎?”趙碩有感覺,如果他再說幫不了幾個字時,隨時有可能會被吳澤踢下友誼的小船。那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見趙碩答應了,吳澤這才露出了笑臉,高興的對趙碩說道:
“趙哥,彆總喝酒,咱們吃菜。”
看著比狗臉變得還快的吳澤,趙碩是一點辦法沒有了,純純的被他拿捏住了。其實從內心來講,他也確實有點羨慕楊鑫宇,這位楊副局長很有魄力,居然敢這麼乾。
要是一般人,光聽到安全委員會這幾個字後,就躲得遠遠的,誰敢跟楊鑫宇似的,堵上自己的前程往上衝去。這不報應就來了。
好在吳澤是個念舊的人,楊鑫宇為他犧牲了這麼多,他怎麼可能會作壁上觀?這不求人,直接求到公安部最大的那位兒子身上了。
對於趙碩,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但也算不上大事,他隻需要原原本本的跟自己父親把吳澤的意思,表達給他後就行了。
趙部長肯定是自有定奪的,絕對不可能,因為吳澤簡簡單單的一個請求,就如兒戲一般,剛把調到公安博物館一個月的楊鑫宇給調回來。
如果真這樣乾,隻會有更多的警察不聽命令,但為了給吳澤麵子,也許會暫時讓他在幽都兼職一個其他的身份,等過個一年半載,到時候再把這位楊副館長調出來,就簡單多了。也有到時候可能會因禍成福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