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吳澤在幽州市中心醫院的病床上緩緩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位長相漂亮,長發披肩的女子。
“麗雅,你怎麼在這?我現在在哪裡?”
說完後,吳澤環顧了一下四周,一塵不染的乳白色房間,和牆壁上那大大的紅色十字標誌,都在向他證明著此地為何處。
“吳澤,你醒了,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就是感覺渾身沒有力氣,其他的還好。”
“沒有力氣,是因為你已經高燒昏迷了三天三夜,直到今天的後半夜,這個燒才算退下去。”
“是嗎?”
“沒錯,你先休息一會,我把醫生叫來給你檢查一下。”
周麗雅說完,就走出了病房,不一會兒進來六七個頭脖子上掛著聽診器的大夫,對著吳澤好一通檢查,最後衝著周麗雅說道:
“目前來看,病人的身體已經在向好的方麵發展,再住個三四天院,就可以回家調養了。”
“謝謝你大夫。”在把大夫送走以後,吳澤迫不及待的對周麗雅問道:“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要是再不醒來,鄭叔就要把安全委員會的大門給拆了。”
“鄭叔叔過來了?”
“你以為呢?三天前那場演習就是鄭叔的第五軍區申請的。”
“我還以為是周叔安排的呢。”
聽吳澤提起自己的爸爸,周麗雅眉頭輕皺:“提他乾什麼?嘴裡整天都是什麼平衡、影響之類的,一點都不如鄭叔果斷。”
吳澤倒是沒有怪過周衛國這個未來的老丈人什麼,畢竟處的位置不一樣,周衛國是防衛部的部長,注意影響也是應有之意。
原來,當吳澤自己走出據點,暈倒以後,一直在車上指點江山的孫繼英上校,大驚失色。立刻命人將他抬上車送往了醫院。
到醫院一檢查,大夫說吳澤的身體不僅有脫水現象,而且就連器官都有些輕微衰竭,直接進了急救室。
而吳澤在這個據點受到的虐待情況也被相關人士所知曉,並彙報給了領導,特彆是當祁同偉得知這個消息後,直接把電話打到了紀委監委那邊。
“找一下劉副書記!我是誰?我是祁同偉!”
對麵接電話之人,顯然也聽說過這位的大名,立刻恭敬的回複道:“領導,您稍等,我這就為您轉接。”
不一會,祁同偉的電話裡,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哈哈,老祁,今天怎麼有閒心給我打電話來了。”
“劉樹堂,你這副書記是怎麼當的,那安全委員會副秘書長郭嘉文濫用私刑,打擊報複,致使受害人被送到醫院進行搶救。你們到底管不管?”
看到老朋友祁同偉著急了,劉副書記關切的問道:“你彆著急,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