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副部長,那也是人中龍鳳之資了。”
“跟你們家的這幾個孩子可不比不了。”宋震霆聽完以後,雖然表麵非常的謙虛,但心裡卻想到,這老爺子挺有意思。
就他們家那兩個歪瓜裂棗,還想跟我們家幾個孩子比,我家老大宋子廉這官都做到頭了,老二今年的肩膀也扛上了十顆八角星,閨女就莫提了,雖然祁同偉沉寂了兩年,現在也是一飛衝天,小兒子也是省委書記。
“嗬嗬,武老您太謙虛了,他們這些小輩還得靠您這樣的老前輩多多教導呢。”
武至禮聽完宋震霆的話,意有所指的說道:
“不行了,人老了,說話也沒有人聽了。”
不過宋震霆並沒有想要搭言的意思,將武至禮扶到了自己父親的會客廳後坐下後,就告辭離開了。
不一會兒,宋老爺子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來到了會客廳,武誌禮見到後,立刻顫顫巍巍的站起身,立正敬禮道:
“老連長好!”
“嗬嗬,至禮不用這麼多禮,快坐下說話。”
“謝老連長。”
等兩位老人全都坐好後,工作人員端上了兩杯茶,就轉身離開了客廳,隻留下兩位戎馬一生的老人在這裡閒聊著。
按照道理講,武至禮確實可以叫一聲宋老爺子老連長,原來打仗的時候,他在宋老爺子的連隊待過,隻不過沒過多久就被調走了。
今天他來的目的也很明確,就是想用自己的麵子換二兒子武廉鵬一個前途,而宋老爺子也早就知道他的來意,但就是不吐口。
直到武至禮把一方大印放到了桌子上麵時,宋老爺子這才露出了笑臉,然後說道:
“當初咱們兩個在領導手下工作,都非常喜歡領導的這個收藏,可是你仗著我比我年紀小,厚臉皮的向領導把這方印給討走了,我也就隻能望印興歎了。
現在你為了自己的兒子,將印送給我,當年咱們倆的事就一筆勾銷。我回來給祁同偉打個電話,至於你家兒子能不能保住現在這個位置?我可不敢給你做保證。”
“多謝老連長了,人老子,能做的也不多,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命了。”
一周後,
三輛轎車駛進了公安部的院內,作為安保處乾事的吳澤,一身筆挺的警服,站在大院的角落裡負責警衛任務,而肩膀上那明逛逛的兩顆豆,向其他人證明著自己二級警督的警銜,合著這小子在龍hU山待了兩年,回來後級彆還升了,上哪說理去。
而大樓台階下邊,以常務副部長武廉鵬為首,所有的高層領導全都在這裡,一臉嚴肅的等待著祁書記檢閱。
車輛停穩後,從前後兩輛車上下來了七八名衛士,在這之後,王濤才打開中間的車門,請祁書記下車。
祁同偉下車後來到了武廉鵬的跟前,挨個的與公安部的幾位高層握手,當跟政治部主任錢梁紅握手時,突然開口問道:
“你就是錢梁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