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陸離此時早就被炸成碎片了。
這可是屬於奪取天上神靈的神力。
雖然人家可能不在乎這一絲絲,甚至不一定察覺到。
可是那也是人家的東西,打著人家的烙印。
陸離就是在用自己的法力和功德磨去人家的烙印。
直至第二天中午,陸離終於磨去了所有烙印。
成功讓這個光團有了自己的印記。
這會陸離興奮的看著體內的五彩光團。
“雖然消耗完了我所有的功德,但是有了這個作弊器,以後成符就簡單了。”
緊接著他手掐法訣,輕聲一喝:
“赦!”
五彩光團不斷變幻,最終形成一個彩色的符字出現在小臂處。
陸離用手撫摸了一下,感覺有些冰冰涼涼。
好在字體不大,否則自己一個道士,弄了個大花臂像什麼樣子。
陸離把法力運轉到手臂隨即對著下方山穀。
“水靈符!”
二十多道由法力構成的靈符憑空在手掌前方生成。
緊接著化成瀑布向著山穀衝刷而去。
大量水流衝洗著山穀,就一些樹木也被衝的東倒西歪的,最後彙聚到山穀溪流中。
好在陸離投入法力不多。
符籙威力不大,否則這剛栽好樹的山穀又得被毀掉。
看著實驗成功,陸離嘴角的笑容漸漸擴大。
“今後咱也是有機關槍的男人了。”
雖然要耗費法力生成符籙,可陸離最不怕的就是耗藍。
憑《上清玄真經》就可以快速彌補這點消耗。
“咱兒老百姓今兒真高興!咱兒老百姓呀吼今兒真高興!”
陸離哼著小曲就往山下萬寧宮走去。
一路上隻感覺太陽光那麼溫暖,這花這麼鮮豔。
順手還逮了一隻野兔做為中午的加餐。
回到萬寧宮殿後院子,見到文才正和老洋人練功呢。
“文才!把這個兔子給師兄紅燒了,給你留一個兔腿!”
陸離把野兔交到文才懷中。
“師兄你下山了,這是在山上抓的吧,還挺肥呢,放心交給我吧!”
文才美滋滋的拎著兔子就去了廚房。
“師兄,師父說讓你下山後到前麵萬寧宮找他。”
旁邊老洋人喊住陸離說道。
“行,我知道了,什麼事非叫我去萬寧宮裡說。”
陸離轉身就向院子前麵走去。
走進宮門,見九叔正在和一個長的跟他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說話。
見陸離進來,九叔介紹道:“這是你風師伯,還不問好。”
風師伯?哪有冒出個師伯。
不過九叔既然讓這麼叫,陸離也隻好行禮問好。
“風師伯。”
那邊九叔又對中年人介紹道。
“這是我大徒弟陸離,你叫他小離就是了。”
中年人盯著陸離看了一會兒。
“原來他就是陸離啊,在港府茅山陸離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的。”
九叔叫陸離坐在一旁。
從他們談話中陸離才聽出一二。
原來這個風師伯是九叔舅舅家孩子,還是九叔的表兄,九叔母親就姓風。
不過早逝,風師伯小時候全家又搬去了港府。
這才斷了聯係,前些年秋生去港府遊曆。
碰巧遇到了風師伯,閒聊時才知道原來是自家人。
所以隨後才有風師伯上茅山來見九叔。
“我舅舅他老人家可好?”
九叔問道,對這個舅舅九叔有印象,在他小時候舅舅還總給自己家送吃喝用品。
後來他們一家搬去港府,自家又遭逢大變,這才偶遇秦真人上了茅山。
“唉!前兩年生病去世了,剛到港府人生地不熟都是乾苦力,上了歲數積攢的傷病爆發人就突然走了。”
風師伯悲傷道。
“此次前來,也是有一個不情之請。”
九叔突然板著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你是我表兄還有什麼不情之請,隻管說來。”
風師伯正色道:“這次上山隻為了借一件法器收服一隻厲鬼。
這隻鬼可以隱於水間自由穿行,實在是讓我沒有辦法。”
“以你築基中期的修為也拿不下它?”
九叔疑惑道。
“我師父就是一介散修,傳給我修煉之法後就仙去了,也沒留下什麼東西。
我是空有修為,但根本沒趁手武器,普通符籙拿它也沒用,桃木劍又打不到。
實在是讓我頭疼。”
風師伯露出無奈的表情。
九叔想了一下,都是實在親戚,也不好拒絕。
可自己身上的法器,除了陸離的千年桃木劍,餘下都是茅山傳承下來的。
隨後他一拍額頭,怎麼把這件東西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