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進去就把二月紅和陳皮叫到一邊。
將自己和陳玉樓的打算告訴他。
二月紅低頭想了一會,便笑著說道。
“陳總把頭肯定不會虧待我,不過我能聽聽陸道長會補償我什麼嗎?”
陸離笑著說道:“你和他們不一樣,你來的時候就不是為了那些東西。
我知道你也不差那些錢。
我會給你一些符籙或者丹藥,總之會是你需要的東西。”
“那些東西還是給陳總把頭吧,我知道他養活那麼多人不容易。
至於陸道長給的我也不會要,我們師徒能來完全是出於恩情。
要了東西就變質了,這比什麼對我都重要。”
二月紅眼神很真摯。
陸離看的出來他沒有說謊。
不過這是兩碼事,差人辦事,給人報酬,這是最起碼的道理。
陸離沒有再提,打算回去再說。
眾人在這裡又休整一天。
直到所有人精氣神全部養好,陸離下達啟程的命令。
這一次跟來時的狀態完全不同。
來的時候一行人不知道要麵對什麼,心中都充滿了忐忑。
現在是收獲滿滿的回家。
出穀時,陸離深深望了這邊一眼。
用不了多久自己還會再回來。
不過那時就是一個人了。
很快眾人就回到遮龍寨,這裡和進去時一樣。
充滿了死寂,寨子已經廢掉了,也許很多年以後才能在恢複人氣吧。
沒有停留,陸離帶著他們直接去了鎮子。
一切都沒有變化,開門的還是寧五這個小夥計。
見到是陳玉樓他們回來了,小夥計開心的向裡麵喊道:“大哥,是總把頭他們回來了!”
陳玉樓笑著捶了小夥計胸口一下。
便走了進去,齊主事慢慢走出來,看來恢複的不錯。
陳玉樓讓花瑪拐扶住他。
“怎麼出來了,都是自己人,回去躺著休息吧!”
齊主事苦笑道:“總把頭我在躺著都不會動了,您就饒了我吧!”
陸離看他的麵色就知道他恢複的不錯。
“走動走動也有好處,不影響的。”
等眾人來到前堂陸續坐下。
陳玉樓才笑著說道:“這次大夥出門得益於咱們陸道長,算是滿載而歸。
首先大夥以茶代酒敬陸道長一杯。”
所有人笑容滿麵的端起茶碗敬過來,陸離接受了這份謝意。
喝完茶沒有再廢話,陳玉樓直接說出眾人最感興趣的事。
“關於冥器的事,還是老規矩。
本來應該按照貢獻來,但這次有陸道長在咱們所有人都相當於跑了個腿。
奶奶的,第一次下這種鬥,像串門一樣。”
所有人想了想,可不就是這麼回事。
難事都被陸離給乾了,自己就跟在後麵看熱鬨。
“陸道長仁義,這次不參與分成,所以就咱們這些人。
是和原來一樣折合現銀,還是直接分東西,大家說說吧。”
所有人包括張啟山都同意折成錢,他現在正是缺錢在外麵發展自己耳目的時候。
不過二月紅舉起了手。
“陳總把頭,這次我就不參與了,我是感恩二位才參與進來。
我當初也答應加入卸嶺,但這次就算我還二位的一點情吧。
二位救治丫頭的情估計我這輩子都還不完。
隻能儘一點心意。”
陳玉樓看了陸離一眼,陸離對他點點頭。
“你也說你是卸嶺的人,那我們就是兄弟。
兄弟間講什麼恩情,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這次就算了,以後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許在推脫了。
否則你就是沒將我們當成自己人。”
二月紅聽完十分感動,點了點頭。
彆看陳玉樓看著有點不靠譜,但他就是能和所有人打成一片。
剩下的人就好說了,不過在石少堅這他又犯了難。
這給錢還是不給錢啊。
陸離知道這石少堅爺倆是缺錢的,但他們不會拿倒鬥的錢。
那和道門規矩不符合,這種錢多少還是沾點因果。
陸離對陳玉樓一說,陳玉樓兩眼一轉有了主意。
便對石少堅說道:“石道長,我手底下有幾間鋪子,生意一直不太好,能不能請您幫忙看下風水。
放心都是正規生意,就是酒樓、客棧一類。”
這個可以,石少堅笑著答應下來。
由此,這一趟下鬥的收獲算是全部分完。
眾人在鎮子上采購了一圈,晚上擺起了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