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張破破爛爛的桌子隨意碼放著。
兩個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老警察,正坐裡麵翹著腳打牌。
地上也是一片雜亂,滿是煙頭。
“要報案那邊有紙筆自己去登記啊,殺人案這裡不管,去港島找總署。
小偷小摸找村長。”
其中一個警察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手上摸著牌隨意說道。
“那你們管什麼啊。”
陸離有點生氣的問道。
“問的好,大事管不了,小事不歸我們管。
我們就管領薪水。”
那老警察嗬嗬笑道。
九叔翻了翻白眼,今天出門該算算的,竟遇到奇葩的人。
陸離都被這不要臉的回答驚住了。
論來回推諉你們也是進修過的吧,難道是老鄉不成。
“我們找人!你們這有個姓風的警察嗎?”
九叔直接說道。
“找風sir!”
那兩個老警察互相看了看,打量九叔二人一眼。
“你們找風sir乾嘛!”
另一名警察問道。
“我是他表弟,許久沒見過他了,過來看看。”
“表弟,我怎麼沒聽他說過,不過你們倆長的倒還真有點像。
他沒來上班,受傷了在家裡休養呢!”
剛才問話的警察答道。
“受傷了!能帶我過去看看嗎?”
九叔身體一震,心想果然出事了。
“你從這出去,往前走轉過兩個路口就是他家了。
他傷的挺重的,你們去了留心些。”
老警察給九叔和陸離指出路。
“多謝!”
九叔帶著陸離向他說的位置趕去。
轉過兩個窄路口。
一戶人家出現在二人眼前。
九叔上前門口敲了敲門。
一個年輕人打開門,見到門口的九叔和陸離明顯有點疑惑。
“我是林九啊,風明的表弟。”
“啊,您就是林表叔,快進來!”
九叔跟陸離跟著年輕人進了屋子。
風師伯家房子不太大,裝修也有些簡陋。
進門就是一個灰暗的客廳。
兩人進去後,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麵容帶點愁苦走了出來。
“媽,這就是爸爸常提起的林表叔。”
婦人先是一愣,緊接著強裝笑臉的說道:“是林表弟來了,快請坐。
晚上我炒兩個菜。”
九叔直接問道:“表嫂我聽說風表兄受傷了,怎麼回事。他現在在哪。”
婦人聽到九叔這麼問,便明白九叔知道出事了。
眼淚嘩一下落下來,捂著嘴抽泣道:“在裡麵呢,告訴他彆逞強非不乾,人家都是混日子。
就他上去拚命。”
九叔直接走進婦人出來的那間屋子。
隻見裡麵滿是藥味。
窗簾也拉著,隻漏進來一絲陽光。
風師伯就躺在房間床上,整個人麵如金紙瘦成皮包骨,明顯昏迷著。
見此,九叔上前輕輕呼喚了兩聲。
“表兄,表兄!”
“叫也沒用,開始還能稍微清醒些,半月前就昏睡過去了。
找來大夫隻說是傷到了內臟,就是去港島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我們家又沒有錢,隻能這麼拖著。
平時就給他灌些米湯。
嗚.......!”
九叔握了握拳頭,從被子裡掏出風師伯的手臂。
開始給他把脈。
陸離見風師伯的手臂也就剩下一層皮裹著。
整個人脫了像。
恐怕傷的不輕,又耽誤了醫治。
今後治好能不能恢複修為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