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茅山是不是要偶爾下山搞搞團建。
石堅聽陸離這麼說,尤不解恨的咬牙說道:
“必須讓他們魂飛魄散,挫骨揚灰。
隻有這樣才能讓彆人怕。
以此震懾住那些宵小!”
陸離連忙裝作惡狠狠的說道:“必須散,大師伯放心不就是挫骨揚灰嗎?
我讓我養的那隻鬼親自挫,骨頭渣滓都不帶剩下的。”
此時苟富躲在鬼蜮的莊園裡滿腦袋問號,合著苦活累活都讓我們哥倆乾了。
你就上下動動嘴皮子唄。
石堅這才解恨,隨手一掌劈碎院子中的石桌說道:
“你放心去忙你的,茅山那邊有我和你師父。
不用著急,有事我們會給你傳訊的。”
陸離又陪他聊了一會,講了點最近山上發生的事。
著重說自己已經收了徒弟。
石堅極為高興,不過轉頭想到石少堅,這小兔崽子除了跟林九回山後給自己傳了個訊。
這兩個多月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茅山開山收徒的事自己還是從山下道場那知道的。
回去定要修理他一頓。
兩天後,張啟山興衝衝的跑了過來。
交給石堅一份情報。
上麵寫說那惠居就在省會東邊六十裡一個叫五裡鋪的村子內給大戶人家辦理喪事。
算算時間現在應該正在趕回的路上。
石堅頓時大喜過望,總算找到這個早該死的家夥了。
竟讓自己生生等了好幾天。
“很好,師侄日後有什麼好處想著點你這個朋友。”
陸離對張啟山笑著點頭。
張啟山聞言連忙對石堅感謝,能得到陸離認可對他比什麼都重要。
“石長老、陸道長五裡鋪通往省會的路隻有一條,算是必經之路。”
張啟山善意提醒二人一下。
石堅捋著胡子殺氣騰騰的說道:“好,那我就在路上等他!”
“大師伯我跟你一起去吧,放心我隻看,不會動手!”
見石堅瞅他的眼神不對勁,陸離趕緊補充一句。
心想這大師伯現在除了護短怎麼又添上護食的毛病了。
東邊省道旁的小樹林中,陸離和石堅正等待著。
算了下時間,差不多一個時辰後,那惠居便會路過這裡。
“師侄你確定那人一個時辰就會過來?”
陸離肯定的說道:“我飛過去看了,他是坐車回來的,離咱們這也就一個時辰的路程。
要不是答應大師伯,我早一個雷劈死他了。”
“嗯,這還差不多。”
石堅說完便開始閉目調息。
陸離則無聊的坐在樹上,剛才他特意觀察過那惠居,就是一個築基後期的風水師。
估計連石堅一招都扛不住,也就是運氣好,石堅來的時候他沒在家。
否則現在都該過頭七了。
時間很快過去,此時一輛馬車晃晃悠悠的從遠處駛來。
惠居正在車上打著瞌睡。
由於馬車突然停下,差點將他閃個跟頭。
惠居立刻不樂意的問道:“車夫為什麼停下來?”
可等半天車夫都沒有回話。
他隻好掀開簾子,不成想剛伸出頭準備向外看。
頭發便被人一把揪住蠻橫的拽下了車。
“你就是惠居?”
霸道的聲音響起,惠居被摔得暈頭轉向口中喝罵:“知道我是惠居大師還不長眼和我動手!”
“是就好,你可以去死了!”
惠居猛地驚醒,體內法力剛要運轉。
不想對方更快,一個木樁瞬間從地下竄出頂住他丹田把他撞飛起來。
丹田內的法力被破,讓惠居立刻吐出一大口鮮血驚慌失措求饒。
“不要...不要殺我!”
“哼,記住殺你的人是茅山石堅!”
惠居瞪大眼睛驚恐的喊了一句,“是你!”
石堅沒再說話,雙手合十。
兩根椿木樁從惠居身體兩側飛出驟然撞在一起。
可憐的惠居就這樣被夾在中間。
甚至他魂魄剛一出來,石堅就拋出道閃電給打成了青煙。
一位築基後期的風水師,遇到石堅這種高出他兩個境界的近戰道士簡直死的不要太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