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是他這個下場。
“你們都出去吧,師父有點累了。
對了,一會給我把早飯拿進來。”
秋生在兩人出去後直接用被子捂住臉。
徒弟和師父一起受傷,結果第二天徒弟生龍活虎的。
當師父的卻還下不了床,雖然他傷的更重。
但這也太丟人了。
中午時分,風師伯和陳玉樓端著飯走了進來。
“秋生兄弟,早上聽大常侄子說你累了,我們就沒打擾你。
現在感覺怎麼樣。”
秋生慢慢坐起來對兩人說道:
“好多了,就是肋骨剛接好不能亂動。
否則我還得和那煙魔再戰一場。”
“好,有骨氣。
我陳玉樓就佩服有骨氣的人。
對了,我都沒想到風道長竟然還是港府警察。
他說起時可讓我大吃一驚。
而且就這一上午時間,他就對那邪魔的下落有了線索。
這手段真是厲害。”
“有線索?那人的靈魂中了師伯您的龍紋鏡還沒死?”
秋生驚訝問道。
“是沒死,但估計也受傷不輕。
而且還遭到術法反噬靈魂受創。
所以他一定會找他認為安全的地方藏起來。”
“藏哪裡風師伯您找到了嗎?”
陳玉樓得意的說道:“早上我們就又回到碼頭,也算不虛此行。”
風師伯點頭道:“這種邪術,施法人通常不會離得太遠。
所以我讓陳先生查了碼頭附近。
在間破房子裡找到了一處祭壇和血跡殘留。
有了血就容易的很了。
他現在躲在城南教堂內。”
“那我們趕緊去啊。”
秋生掙紮著就要下床。
陳玉樓和風師伯趕緊將他按回床上。
“你這個樣子去乾嘛,再說誰知道他有沒有同夥。
昨夜咱們能贏也是僥幸。
當時是你們三個吸引到他注意力。
我才能偷襲成功。
要是真打起來,輸贏還真不好說。
畢竟他修為比咱們都高。
萬一要有個和他實力差不多的同夥。
隻怕去後就回不來了。”
風師伯謹慎的說道。
自從他上一次差點死了,現在遇事也不像以前那麼莽撞。
命可就一條,他孫子才剛剛出生。
他還得看到他孫子繼承他事業的那一天呢。
“是啊秋生兄弟,這事得慢慢來。
我已經叫人盯住那裡了。
他傷的那麼重,一時半會肯定跑不掉的。
而且我從湘西找朋友調了批大家夥過來。
是用火輪車運送的,估計很快就到。
等你傷恢複差不多了。
咱們一次就送他們上西天。”
秋生強按下心頭不甘對風師伯說道:
“好,那就在忍兩天,有茅山療傷丹的幫助。
兩天後我傷勢能好七成。
這次我將紫符籙也用上,一定要鏟除這些個邪魔歪道。”
風師伯聽後古怪的看他兩眼。
心道:有紫符籙你不早拿出來,用什麼陣法啊。
秋生修養這兩天陳玉樓也是下了血本報複。
不但從湘西找張啟山買了許多軍火。
還用金磚開道,摸清賣他碼頭那人的關係網。
第二天夜裡就將暗算他的所有人都給割了腦袋。
不過代價就是他被港府上層記在本子上了。
要不是沒有證據,陳玉樓怕都得進去喝幾年茶。
他也知道這事,但撇了撇嘴絲毫沒有在意。
笑話,真以為他離開湘西就好惹了。
逼急他直接弄幾百個大粽子扔那些人家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