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不用自我介紹了。”
諾特伸手,柯勒隻握了他的四指,搖了兩下。
“和我說這些做什麼?而且,你怎麼知道的,純血家族的標準還包括事跡?”
“嗯,會參考事跡,現在還會開會投票什麼的做做樣子,”諾特舉了個例子,“波特家族就是被投票移除的,我覺得韋斯萊可能也不遠了。”
“坎坦克盧斯·諾特——《純血名錄》的最初編者,所以我知道很多有趣的故事,我都可以告訴你,來幫你理解他們之間的關係。”
“不光是純血,混血我也了解,一些偏門的消息我也有渠道去知道,要是我沒辦法解答你的疑問,我還能拜托我家的大人。”
柯勒一邊吃飯一邊說:“我要做什麼?”
“沙比尼和我說了你是怎麼揍馬庫斯他們的,”諾特有些害怕他的吃相,悄悄挪了步子:“我想讓你教我那些無關魔法的技巧,我的身體不好,魔力也少得可憐。”
柯勒還在吃,他不怎麼想聽彆人說謊,他隨意找了個借口:“我的技巧不適合身體不好的人。”
“可是,你不僅比我瘦,還比我矮,”諾特成為了第一個把柯勒噎住的學生,“讓旁人來比較,你或許才是有病的那個。”
你才有病!而且是腦子有病!
柯勒無言以對,才不想辯解多年以來他就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也不想強調從來沒有生過病,更不想說他現在還小,骨頭都沒有發育,才不是矮!
他對於自己的身高還是有些介懷的。
但他也確實需要一點情報,他的人際關係也該擴展一番了,柯勒停止進食,他伸出手,“交易愉快,你給我情報,我教你打架,但我不保證你可以學會。”
西奧多·諾特無所謂地說:“一個嘗試而已,而且那些消息對我來說和納特沒有區彆。”
你是想說和沙子沒有區彆吧,柯勒翻了個白眼,討厭有錢而不自知的人。
“你先展示展示自己的情報功底吧,”柯勒想先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他的八卦魔杖早就蠢蠢欲動了,“法利家族是怎麼回事?”
“雷德·法利在斯萊特林休息室實驗魔咒,誤傷了現在二十八純血上的所有姓氏……坎坦克盧斯被炸暈了三天,他把這個視為恥辱。”
噗嗤——柯勒差點笑出了聲,團滅咒語,他想學。
“但法利家族不滿因為這種原因把家族從純血裡排除,他們多次威脅坎坦克盧斯。”
“所以坎坦克盧斯就故意說,隻要任何一個法利能彌補當年的損失,帶領斯萊特林連冠八次,就會把法利家族列為第二十九個,直至今日依舊高貴的純血家族。”
諾特攤手聳肩,“很不巧,斯萊特林已經連冠了七年,不出意外的話,我們要見證曆史了。”
不出意外的話要出意外了,這所魔法學校和平安定的表麵下藏了太多秘密,還有一個可以跳出所有規則的老人在人為乾預。…。。
柯勒認為今年或許是斯萊特林獲得學院杯最具波動性的一年。
和變形術相比,天文課就顯得很簡單自由了,辛尼斯塔教授隻講了很短一段時間,就讓學生們自由觀察星空。
柯勒拿著黃銅望遠鏡把玩了一會兒,就找了個無人的角落看鄧布利多給的筆記。
快要下課時,辛尼斯塔教授突然說:“柯勒,能否給我描述一下你看到了哪些星星?”
早就等著下課,困得迷迷糊糊的小巫師們突然清醒了,他們睜開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柯勒。
這位教授早就注意到了這位上課開小差的學生,但她沒有提醒,直到下課才提問發難。
好在柯勒早有準備,他一連串地報出了許多星星的名字。
“不管這是你今天看到的,還是提早背的,”辛尼斯塔一邊鼓掌一邊說,“這都非常厲害,斯萊特林加一分。”
“你本可以加兩分的,因為你對星空的失禮,我隻能給你一分。。”
“所有的學生注意!”她大聲道,“這些話我不會說第二遍!”
“或許你們覺得這門課很不魔法,認為它非常無趣,是霍格沃茲所有課程裡最沒有意義的!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星空蘊含著魔法的奧秘,無數的巫師都渴望獲取其中的珍寶!”
“你們放棄星空,星空也不會再眷戀你們。在我的課上,你們可以儘情地睡覺、走神,隻要不調皮搗蛋,我不會阻止你們也不會你們的扣分。”
她的宣言沒有多少小巫師在認真聽,他們隻注意到了可以不聽課,眼裡都發出了興奮的光。
馬爾福甚至直接躲到了高爾和克拉布的身後打盹,他隻在教授開口時象征性地睜了睜眼。
柯勒的視線有些久了,諾特小聲地說:“他的媽媽來自布萊克,“那個家族的姓名都來自星空,再過幾年,馬爾福就是那堆遺產的唯一繼承者了。”
“其中包括一張魔法星軌圖,那和真正的星空幾乎沒有區彆。”
柯勒點頭:“你的觀察很仔細。”
諾特說:“換取你教導時,能和我一樣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