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猿飛日斬與誌村團藏之間的交流逐漸接近尾聲。
此時的氣氛異常緊張,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炸裂開來。
“夠了!你竟然寧願將錢留給那個臭小子去胡作非為,也不肯批準資金給我!
日斬,你會後悔的!”
誌村團藏甩下這句話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等等,團藏,我不是這個意思!”猿飛日斬急忙伸出手,試圖留住即將遠去的團藏。
然而,團藏此刻正處於極度憤怒之中,根本沒有留意到猿飛日斬的挽留之意。
望著團藏漸行漸遠的身影,猿飛日斬的眼神變得愈發複雜起來。
他心中暗自歎息:唉,團藏這家夥如今是越發貪婪無度了,居然又想著要增加根部組織的經費預算。
長此以往,如何得了?
而且更為棘手的問題是,像團藏這般欲壑難填之人,並不隻有他一個。
一想到待會還要應付那個讓自己腦殼痛的乾孫子,猿飛日斬隻覺得頭痛欲裂。
自己都躲到這來了,居然還一個個的來要錢,我哪有那麼多錢給他們發啊。
但自己的這個好孫兒既然來了,自己倒也不好躲著不見了。
畢竟不管怎樣,自己始終都是那個孩子親切和藹的好爺爺呀。
想到這兒,猿飛日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翻湧的情緒。
他輕輕地拍了拍衣服上並不存在的褶皺,然後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鳴人所在的方向緩緩走去。
心中暗自思忖:如果實在沒辦法,那就隻能再苦一苦大名了,希望對方能夠在今年額外增加一筆軍費。
畢竟村子的發展和安全都需要充足的經費支持。
沒有充足的經費怎麼守護火之國,怎麼培養出合格的守護忍十二士來守護大名的安全呢。
然而,當這位曆經滄桑的三代火影踏入會客廳時,眼前的景象卻令他微微一愣。
隻見寬敞明亮的會客廳裡,此刻竟隻有阿斯瑪一人悠然自得地坐在那裡,正細細品味著一杯香茗。
“嗯?阿斯瑪,鳴人呢?”
猿飛日斬環顧四周,沒有看到鳴人的身影,不禁心生疑惑。
以那孩子惡劣的性格,如果沒有討要到錢,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善罷甘休呢?
阿斯瑪抬起頭,看了一眼滿臉問號的三代老頭,語氣平淡地回答道:“他剛剛走了。”
聽聞此言,猿飛日斬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起來。
這孩子平日裡總是不達目的不甘休的,今天竟然這般急匆匆地離開了?
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與團藏交談的時間稍長了一些,他就失去耐心走掉了嗎?
不應該啊……突然,一個念頭閃過猿飛日斬的腦海——難道說,鳴人今天並不是專程前來索要錢財的?
而是想要找自己傾訴心事或者尋求溫暖的關懷?…。。
想到這種可能性,猿飛日斬的臉上露出一絲愧疚之色。
可憐的小鳴人,自幼便失去了雙親,儘管如今身邊已經有了幾個要好的夥伴相伴左右,但對於親情的渴望恐怕從未減少過一分一毫。
而今天,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找自己,自己卻因為之前的隨口一句話就將他晾在了門外。
想到這裡,猿飛日斬不由得暗暗自責起來。
阿斯瑪看到自己父親突然一臉的愧疚模樣,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老頭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鳴人離開前曾在那麵掛滿先輩畫像的看了一會,然後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寫了一些東西讓我待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