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的。奴才明日一早就得把禮單給芫茜姑姑送去!”姚喜像一隻在荒涼無一物的草原上忽然遇到凶猛獵食者的小動物,正倉皇地東望西望找不到逃路,獵食者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麵前。
“來不來得及還不都是哀家說了算?整理禮單是哀家派給你的差事,侍寢也是哀家派給你的差事。”萬妼走到姚喜麵前,伸出食指托起她的下巴笑著道。
她知道姚喜在怕什麼躲什麼,可她就是忍不住想逗姚喜。哪怕丫頭被逗怕了又想逃出宮去她也不怕,再抓回來不就好了?
太後娘娘這話讓姚喜無法反駁。那種想逃出宮的念頭又回來了,娘娘每次和她親近都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可是不親近隻是陪在娘娘身邊的時候,她又不會想離開,覺得就這樣一輩子是最好的。
多撐一日是一日!讓她和娘娘之間的感情在時光慢慢發酵。等到撐不下去的那日,也許娘娘會在乎她到願意原諒她的欺瞞,也願意放過姚家呢?當然最好是姚家能早早地脫罪,給她主動向娘娘坦白的機會。
撒謊這種事,主動承認和被迫發現是很不一樣的。
“好。奴才伺候娘娘。”姚喜看向太後娘娘正托著她下巴的手道。
其實隻要像早上那樣和娘娘玩捆綁蒙眼play就不會出事,她舔了舔嘴唇開始期待起來,期待娘娘在她身下喘息不止的誘人模樣。如果還能蒙住娘娘的眼睛,她甚至想再大膽一點,比如偷偷褪去娘娘的一點衣裳?
姚喜被自己腦內開車的猥瑣畫麵羞紅了臉。春夜香閨,氣氛本就曖昧,太後娘娘又隻穿著輕透的常服,姚喜的視線忽然有些無處安放。她雖然是行動上的侏儒,卻是思想上的巨人啊!在她的腦海,已經將娘娘吃乾抹淨了。
萬妼看姚喜頭偏到一邊不看她,耳根通紅的也不知在想什麼,隻得輕輕捏住姚喜的下巴扳正她的頭,強迫她看向自己道:“公公這次又打算怎麼伺候哀家啊?”
姚喜抿嘴笑著,視線投向太後娘娘臂彎的披帛。
萬妼笑著主動取下披帛在姚喜麵前晃了晃:“公公又要用這個?”
“嗯。”姚喜害羞地盯著腳尖輕輕點了點頭。
萬妼手指拈住披帛往遠處一擲,臉上露出邪惡的笑:“不行。換一個!”
姚喜悲傷地望著被扔開的蒙眼道具,心裡突然有些慌。她腦子飛快地轉著,眼睛滴溜溜地打量著暖閣。看有沒有什麼彆的東西能把太後娘娘蒙住或捆住的?
哦!腰帶!
姚喜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反正她裡麵還穿了衣裳,解開外袍也沒什麼。
這可把萬妼看樂了,小東西為了不被她看到身子真是夠努力的。
“公公也是性急之人。這就脫上衣裳了?那哀家也不客氣了。”她伸手一撈,將衣帶半解的姚喜摟進懷裡,然後一旋身將姚喜摁倒在榻上,棲身壓住了她。
我不是……我沒有……姚喜驚慌失措地望著忽然撲過來將她按倒的太後娘娘,兩隻小手無力地掙紮著想推開太後娘娘。
“娘娘,奴才伺候您就好。奴才的殘軀真的會嚇到娘娘的!”姚喜真的急了。她本來以為又能占太後娘娘的便宜心裡還有些小激動,現在卻笑不出來了。
萬妼騎坐在姚喜腿上,把玩著她鬆鬆垮垮的腰帶謔笑道:“哀家想知道,公公這樣的太監在那種事上是怎麼得著樂子的……”
“回娘娘。奴才沒有那方麵的需求!”姚喜緊張地扯住腰帶正色道。在求生欲麵前,彆的所有**真的都不算什麼!“真的一丁點都沒有!”
“哀家看書上可不是這麼說的。”萬妼用食指繞著姚喜的腰帶玩,忽然俯身近近地貼著她的臉,語氣誘惑地道:“書上說,有法子讓太監得著樂子。哀家想拿公公試試……”說完又湊下身親了姚喜的小臉一口。
拿她試試?怎麼試?娘娘為什麼總有各種各樣的怪異念頭!
“娘娘想對奴才做什麼?”姚喜在醞釀著,要是走投無路就以死相逼。娘娘對她這條小命還是很在意的,這也是她敢冒險留在娘娘身邊伺候的原因。這招特彆好使,不過若非萬不得已她不想用,免得無謂地消磨掉娘娘對她的耐性。
萬妼湊在姚喜耳邊低語了一句。
!!!姚喜的瞳孔在聽到娘娘那句話後瞬間放大。要是她沒有理解錯,娘娘這是要用狎具爆她的菊???
她無比震驚地望向說完這麼羞恥的話後還一臉單純地衝她笑著的太後娘娘。娘娘果然是變態啊!她望著太後娘娘那張明媚照人清純如水的臉,有種女神幻滅的心塞。
姚喜扭動身子想掙脫壓住她的太後娘娘,她脹紅了臉,神色慌張地道:“請娘娘恕奴才不能從命!”
“那公公想哀家怎麼伺候你?哀家都聽你的。”萬妼看姚喜緊皺著眉頭不禁懷疑自己剛才的玩笑是不是開得太過了?丫頭畢竟是姑娘家。
不過她剛才那句話說得及其委婉隱晦,姚喜怎麼好像瞬間就聽懂了?看來死丫頭平日裡除了情情愛愛的話本子,似乎還看了不少彆的東西啊!
“奴才不敢讓娘娘伺候!”姚喜由衷地說出了心裡的渴望:“隻要娘娘開心奴才就知足了。”讓她安安靜靜地做個攻不好嗎?娘娘就躺下老老實實地看床帳頂啊!
小東西!哀家可不是你的玩物。萬妼伸手捏住姚喜的小臉蛋,嘴裡忽然有些發乾。早上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