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那個變態的士官差點殺了我,他用迷藥先將我迷暈,幸好我對迷藥有些抗性,隻昏迷了一個小時就醒了。當我醒的時候就躺在手術台上,他的手術刀差一點就劃開了我的胸膛。”
“我掙脫開束縛,最終打暈了了他。我本來不想殺他,想著把他送交當地警方,但當我在地牢中發現了他妻子在虐殺奴仆,並且口中信誓旦旦的炫耀著自己家特權的背景。”
“我最終意識到,就算報警也不能將他們繩之以法,索性救出了所有被監禁的奴仆,隨後放了把火。”
“因為在威廉港捅了婁子,漢頓應該怕被人找麻煩,便將我送到了英國,來到英國我才知道自己是個巫師。然後就進入了霍格沃茲,終於過上了正常孩子該過的生活。”
拉烏璐斯問道:“殺了那麼多人,你晚上就不會感到不安嗎?”
秦維傑端起麵前的黃油啤酒,突然怔住了,隨後又動了起來,端起黃油啤酒一飲而儘。
“有一段時間的確會,但是慢慢的就想開了。”秦維傑故作深沉
斯帕瑞特不解的追問:“為什麼?”
“身逢亂世,安能不染鮮血?多事之秋,怎可置身事外?若為盛世。我所行之事足判死刑,但在亂世,你不殺人,人殺你,而且你永遠不知道你殺的人,他在之前殺了多少人,之後還會再殺多少人。”
“我做不到不殺人,因為我怕死,我不想被人殺!但我又不願嗜殺……所以,我隻殺兩種人,第一威脅到我的生命的人,第二那些該死的人,那些作惡多端的該死之人!對了,我這種心態應該屬於華夏古代所謂的遊俠吧。”
秦維傑輕笑一下自嘲了一番,隨後指著手中的空杯子:“還能來一杯嗎?挺好喝的。”
啪!啪!啪!
突然一陣掌聲響了起來,秦維傑看向聲音的來源,掌聲是靠背後麵傳來的。
卡座繞過來了兩個人。一袋乾脆麵提醒你:看後求收藏,接著再看好方便。秦維傑定睛一看竟然是阿芒多·迪佩特校長與阿不思·鄧布利多教授。
迪佩特校長拍著手,走向了秦維傑:“很好,很不錯!經曆了那麼多沒有變的嗜殺,沒有癲狂,也沒有‘失控’的跡象,這一點我們很欣慰。”
“校長,你們?”秦維傑一臉懵逼。
此時他終於想起了之前為什麼覺得靠背後麵傳來的聲音熟悉了,那分明就是迪佩特校長的聲音。
秦維傑此時懵逼,身後的其他四人更懵逼……
話說他們幾個可是從學校裡偷跑出來的,而且今年學校極為重視校規校紀,眼下還直接被校長抓了個現形,搞不好明天就被學校勸退啊!
看出了學生們的驚訝,鄧布利多教授率先說:“好了,我跟校長就是來喝一口,你們‘玫瑰月亮’的做派我們都清楚,最高調的秘密社團,還經營著這間獨特地地下酒吧。”…。
“按照校規我們的確需要向你們追責,但念在今天晚上你們請了我跟校長喝了幾杯的份上,我們下不為例!”
說著鄧布利多笑嘻嘻的看著一眾學生,隨後又想起了什麼,才開口道:“好像也不對,你以你們的做派,應該還會有下次。那我們就再加一條,不要被我們撞見!”
學生們投去的感激的目光,而秦維傑此時卻已經了解了所有的一切。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隻有拉烏璐斯的表情一隻沒有變化,見到突然出現的校長與鄧布利多一點也不驚訝,見此秦維傑基本理清了今晚的劇本。
這分明就是一場試探他的局,不然拉烏璐斯也不可能得到這麼詳細的資料,這樣的資料學校應該也不會得到。能得到這樣詳細資料的隻有一個人。
奧古斯·福利侯爵,自己的外公。
此時拉烏璐斯已經準備帶著學生們跟著校長他們返回學校了,但是秦維傑卻對迪佩特校長說了一聲要上廁所,讓他們先上去。
迪佩特校長點了點頭,努了努嘴,指向一個方向,秦維傑了然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