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霍格沃茨禮堂,所有的學生相繼落座,四張長桌之上參差不齊的坐著不同年齡段的學生。
秦維傑和伊蓮娜坐在拉文克勞的長桌上,兩人此時並沒有攀談,而是時不時的回頭張望。
在兩人身後坐著的正是一臉慘白的湯姆。
此時的湯姆兩眼無神,目光呆滯,白皙的臉龐顯得更加慘白了幾分。
自從知道了自己隨手撿的銘牌竟然就是達納特斯之眼苦苦追尋的‘鑰匙’,並且得知‘鑰匙’還跟自己融為一體後,湯姆就一直是這幅表情。
其實想想也是,莫名其妙就有奇奇怪怪的家夥要抓住自己殺了自己,這事擱誰都不會太淡定。
此時的秦維傑心中莫名的很想采訪一下湯姆的感受,畢竟秦維傑上學期無時無刻不在這種威脅下生活,說起來兩人竟還有點同命相連的默契。
但是轉念一想,這種時候落井下石可能有些不道德,秦維傑輕笑一下,還是躍躍欲試的打算去拍湯姆的肩膀,畢竟我們的秦少爺對湯姆什麼時候道德過。
然而秦維傑的手還未拍上湯姆的肩膀,禮堂主席台上的迪佩特校長站起了身,示意所有學生安靜。
一時間秦維傑伸出的手尷尬的懸在半空,很多人都看向了秦維傑,禮堂前方的主席團上的幾位老師也看向了自己,秦維傑見狀隻得撓撓頭,乖巧的把手抽了回來。
迪佩特校長並未多做什麼演講,而是宣布了分院儀式開始,隨後隻見麥格教授帶著三四十名一年級新生從門廳走進了禮堂,整個禮堂都安靜的注視著分院儀式的進行。
而此時禮堂上手左側,身材矮小微胖的斯拉格霍恩捅了捅身邊的鄧布利多,小聲低語了一句:“阿不思,你確定維傑這孩子不是你們格蘭芬多的學生嗎?以他的惹事能力,說他不是格蘭? 芬多的學生恐怕沒幾個人會相信吧。
要不等會分院結束後你跟分院帽聊一聊,看看他去年是不是喝醉了,把這孩子給分錯學院了?”
“哦,是個不錯的建議,霍拉斯……不過我覺得,這孩子的還是不要來格蘭芬多的好。”鄧布利多風趣的回答。
“為什麼?”
“去年他在拉文克勞已經算是比較克製了,就這差點都把門廳和二樓走廊給炸了,如果他來格蘭芬多,我覺得格蘭芬多的塔樓和我的辦公室恐怕要重新修建了。”
鄧布利多開玩笑的說著,而斯拉格霍恩教授此時卻好像當真了,一臉凝重的思索著鄧布利多的話,並不時認真點點頭。
“對了阿不思,今天列車發生的事情應該也跟維傑那孩子有關吧?”斯拉格霍恩壓低聲音問道。
鄧布利多略微猶豫了下,旋即才道:“可以這麼說吧,但是真正有危險卻是你的得意門生啊。”
“什麼情況?”
鄧布利多簡明扼要的說明了一下情況,隨後告知斯拉格霍恩不要外傳,斯拉格霍恩也是聰明人輕笑著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但僅僅過了片刻,分院儀式還未結束,斯拉格霍恩又忍不住問道:“那孩子……維傑,維傑的外公對此事是什麼態度?他真的不再管那孩子了嗎?”
“不清楚,反正前段時間校長說以後不必對維傑多加照看,這都是福利侯爵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