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並肩行走,靳雨清低聲問道:“你覺得此事有什麼疑點嗎?”
“陛下是否中毒,隻是太子殿下一人說辭,鞏太醫並未告知出來,而且,誰又敢篤定,就是於奕下的毒呢?”
“可大家是親眼看著,於奕攙扶陛下回的寢宮。”靳雨清開口說道,“他的嫌疑很大。”
“不如大家分兵兩路,一路去鞏太醫那裡問問陛下所中何毒,也好判斷是慢毒還是快毒,一路則去牢中探望於奕,如何?”
靳雨清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輕輕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去鞏太醫那裡,你去牢中。”
“好。”
說話間,兩人分開,靳殤徑直向牢中走去。
大牢並未在皇宮內,靳殤買上一壇酒和一隻燒雞,徑直來到大牢的門前。
“殿下!”
靳殤一手提著燒雞與酒,一手拿著腰牌說道:“我奉漢王之命,前來探望於奕,放行。”
“這……”
獄卒有些猶豫,靳殤見此,淩冽的寒氣頓時傾瀉而出,就連聲音也拔高了幾分:“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
獄卒被嚇得全身止不住顫抖,連忙將大門打開。
走入獄中,靳殤一眼便看見身穿囚服的於奕,走上前去將美酒與燒雞放在乾草堆上。
“你怎麼來了?”
於奕扯下封泥,猛然喝了一大口,抬頭看著靳殤問道。
“師傅受此冤屈,弟子豈能不來探望!”
於奕輕笑一聲,隨後開口說道:“放心,我不會在這裡待的時間很久了,明天早上就出去了。”
“師傅,您知道凶手是誰?”
於奕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喝了一口酒,開口笑道:“雖然這種毒很棘手,不過應該不會對陛下的身體造成太大的威脅。”
“師傅,既然您知道凶手,為什麼不出來指證他呢?”
於奕依舊一副淡然的樣子,開口笑了笑說道:“時候未到,等到了明天,一切自會分曉。”
“那師傅,您有什麼計劃嗎?”
於奕已經喝了半壇酒了,咂了咂嘴,有些意猶未儘道:“現在站咱們這邊的,都有誰?”
“三殿下,四殿下,五殿下,還有我,我弟弟,我父王,包括白澤軍團的老兵。”
“這樣啊!”
於奕輕輕歎了口氣,隨後看著靳殤說道:“此事,你們不準摻和進來,因為這其中牽扯的太多了。”
看著於奕那嚴肅的神情,靳殤鄭重的點了點頭。
“你先走吧!”
“弟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