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念結束,於奕眼前憑空出現一團白色的光芒,等到他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返回了東環領域內,而前額上的“喜”字也徹底消失不見,而代表“喜”字的山峰更是爆發出一道金色的光芒直衝雲霄。
與此同時的古遺大陸天龍帝國邊境的位置,靳雨書睜開眼睛,此時,已經來到前夜,於海與諸位將領正在商議夜襲敵營,卻見靳雨書醒了過來。
“夫人,你身體抱恙,再休息一會兒吧。”於海連忙上前將靳雨書扶起,關切的說道。
此時的靳雨書臉色慘白,全身氣息也沒有之前的強勢,搖了搖頭說道:“隻是水土不服,不是什麼大事,休息一會兒就可以了。”
說著,靳雨書走到地圖前,心中暗暗思索著,隨後指了指一處地方說道:“你們看,此處地處險要,可留作後路,若夜襲失敗,可進可退。”
等到靳雨書說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於海見此憂心忡忡,自從來到邊關之後,靳雨書便染上了一種怪病,不僅氣力全無,而且還久咳不止,有時甚至是食之乏味。
“夫人,這打仗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你就先好好休息,把病養好了才是重中之重。”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為了不讓丈夫繼續擔心自己的身體,靳雨書將話題岔開說道,“忽然想起,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兒子了。”
“是啊,的確很久了。”於海輕歎一聲,在他的心裡對於奕的思念又豈會比靳雨書少。
“我剛剛夢見兒子了。”靳雨書說著,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若不是我,他險些犯下大錯啊!”
此時東皇領域內,於奕來到“怒”峰,看著眼前的傳送陣,當即施展神力將其激活,緩緩走了進去。
而在傳送到“怒”宮的一瞬間,於奕的眉心上方,東皇鐘的神力凝聚成了一個“怒”字。
“大膽靈禪,在我佛金身前,竟敢妄造殺戮,若肯束手就擒,我佛慈悲,必定會手下留情!”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於奕耳中憑空出現,,於奕心中一顫。
周圍場景也在此一刻,逐漸發生變化,於奕轉過身,一副熟悉的場景出現在他的麵前,眼前的自己形貌均已恢複至靈禪尊者時期,而在自己麵前的正是當時的眾位羅漢。
“此事乃如來不公,那尼姑潛心修佛,可是最後卻落得個什麼下場,那個淫賊呢,用得一手好銀兩,佛像前,寶殿內,行那般奸淫之事。他不是說慈悲眾生嗎,最後卻包庇惡人,我如何不殺他!”
“靈禪!”
那羅漢開口訓斥,手中金砂不停流轉著,“你犯下大錯還不知悔改,反而在此汙蔑我佛,今日便要拿你問罪!”
“嗬嗬哈哈。”
於奕喉嚨中發出一陣森然的笑聲,一絲絲由他體內神力所衍生出的魔道氣息出現在他身體周圍:“且不說你們,就是那如來佛祖,也奈何不得我!”
“好大的口氣!”為首的羅漢,莊嚴法相,“今日便擒你問罪!”說罷,便將手中金砂撒出。
也就在這一時刻,於奕忽然感覺氣息一變,等到再次回過神來時,已經來到了當初的自己身上。
這種熟悉的感覺還沒來得及讓他適應,金砂瞬間化作滔天的駭浪向他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