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抓緊時間去一趟李家,讓其撤掉通緝令,否則,日後的麻煩不會少。”
這些時間,於奕一直不敢以真麵目示人,住不得酒樓客棧,如今自己的實力雖然闖了出去,倒也沒有明著上來拿刀就砍自己的了,不過,常言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那些人雖然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威脅,但時間一長,也難免煩躁。
更何況,到了幾日後的群英大會,自己必然要以真麵目示人,但到了那時,若群起而攻之,單憑自己玄皇境中期的實力到也顯得有些形影見拙,倘若動用神力,豈不是又要傷人性命。
於奕摸了摸肚子,又有幾日未曾飲酒了,可回憶起那日飲酒後給自己帶來的影響,卻又不生煩惱。
“煩死了!”
於奕心中的火氣無處發泄,一拳轟在一旁的牆壁上,伴隨著一聲崩碎,正麵牆壁轟然崩碎。
“誰呀,誰砸牆了!”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罵罵咧咧的走過來,看到滿臉怨氣的於奕,當即嚇了一跳。
“於……於奕!”
於奕看到又被人給認了出來,滿臉寫著大大的無奈。
“老爺,老爺,於奕來了!”
聽到這熟悉的動靜,於奕轉身就要離開。
“於奕兄弟!”
就在他將要離開時,一道人影快步跑來,雙手抱拳將於奕喊停。
“我不缺那千兩銀子,你不要擔心。”
隻見那人衣著華貴,雖然是個普通人,但身上那股氣質卻是難以掩蓋。
“敢問如何稱呼?”
“我姓譚,名元明。”
“譚老爺。”
於奕微微抱拳,就當是行禮了,看著被自己一拳崩碎的牆,於奕當即取出銀兩就要賠償。
“早聞兄弟大名,隻覺相見恨晚,隻是一麵牆而已,於奕兄弟不必賠償,倘若於奕兄弟不棄,可否進府吃酒?”
“承蒙譚老爺厚愛,在下不幸榮幸。”
雖然於奕表麵風輕雲淡,但內心卻依舊保存著一絲警惕,畢竟這幾天時間,他自己都數不清經曆多少次暗算明算了。
進入大堂內,於奕坐定,譚元明先是舉杯說道:“兄弟仗義出手,將那李玉郎給揍了一頓,不可不為之豪傑啊,我敬兄弟一杯!”
見此,於奕也趕忙舉起酒杯,臉上露出一抹尷尬道:“不過是醉酒,誰能想惹來如此大的麻煩。”
譚元明看著於奕滿臉愁苦的神色,開口笑問道:“不知兄弟為何事發愁啊?”
“是為通緝令一事,這幾天我所經曆的暗算也好,明算也罷,大大小小不計其數,雖說傷不得我,但也給我造成了屬實大的麻煩。”
聽到於奕這麼說,譚元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於奕看著譚元明如此放聲大笑,臉色有些不悅開口問道:“譚兄如此大笑,不知是何意啊?”
聽出於奕語氣中的誤會,譚元明連忙開口解釋道:“兄弟誤會了,隻是辦法近在眼前,兄弟近日煩悶未能發現,所以我才放聲大笑。”
“什麼辦法?”
這幾日的時間,於奕的白發都長了不少了,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
“解鈴還需係鈴人。”
於奕微微一愣,隨即恍然大悟,是啊,這麼簡單的辦法,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這辦法就在眼前,自己竟是沒有發現。
“兄弟。”譚元明繼續說道,“這李府中,不論是家主李楓還是李玉郎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這李楓之母司氏卻是個遠近聞名的大善人啊,而且這個李楓還是個孝子,若兄弟直接去找李楓,此事難辦,所以去找李母,此事必成啊!”
聽聞此言,於奕當即舉杯說道:“好。多謝譚兄告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