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向著他劈出一掌。
“經脈逆行,真氣倒逆,引功入體,破邪封神!”
霎時間,五道神力齊齊轟在於奕身上,周圍頓時爆炸開來,激發出陣陣煙霧。
“這靈禪尊者也不過如此,還不是死在了我們手中!”
“接下來,為了魔帝大人的大業,咱們也算是出了一份大力了!”
……
就在眾人都以為於奕已經是必死無疑時,隻見煙霧緩緩散去,一道人影矗立在原地。
正是於奕。
看著於奕還活著,眾人的臉上滿是震驚的神色,唯獨天宦看出了端倪。
“你們小心,他體內的封神帖很有可能已經消失了!”
“什麼?!”
眾人紛紛震驚,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於奕運轉神力用力一掙,隻見他身上原本千斤重的枷鎖如同薄脆一般被震成渣子。
隻見於奕手中血光湧現,一杆長槍猛然殺出,還沒等眾人有所反應,便被血泣所誅殺。
“天宦,沒想到吧,我若不是在關鍵時刻用太極術化解了他們的力量,並利用他們的力量強行衝破了封神帖,否則今天我還真就栽在你們這群宵小手中。”
於奕手持血泣,冰寒徹骨的寒意從他的周身彌漫開來。
“天宦,今日你死在我的手中,可有什麼遺言嗎?”
“你不會真的以為,你能殺死我吧?”
天宦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慌張,反而是掛著一絲的輕笑。
於奕有些不理解,開口問道:“死到臨頭了,你居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
“是嗎?”
就在這一瞬間,原本平靜的天宦周身突然像是被點燃了一般,猛地爆發出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
那股力量猶如洶湧澎湃的洪流,又似咆哮肆虐的狂風,以排山倒海之勢向著四周席卷開來。
站在於奕身前不遠處的他,首當其衝地感受到了這股力量所帶來的恐怖威壓。
那威壓如同泰山壓卵般沉重,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碾碎、吞噬。饒是以於奕那高深莫測的實力和堅如磐石的心境,竟也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半步!
“這氣息怎麼會如此熟悉。”
還沒等於奕細想,天宦已經閃身殺了過來,其攻勢淩厲,與之前根本就是判若兩人,於奕一時不適應,竟是占了下風。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隻聽得一聲怒喝:“受死吧!”
天宦身形如鬼魅一般,右腿猛然發力,裹挾著淩厲的勁風,直直地朝著於奕的麵門狠狠掠去。那速度之快,仿佛一道閃電劃過天際。
麵對如此迅猛的攻勢,於奕卻並未驚慌失措。
他眼神一凝,腳下輕點,整個身體如同輕盈的飛燕般在空中連續施展出數個精妙絕倫的空翻動作。
每一個空翻都恰到好處地避開了天宦那致命的一擊,同時也與對方迅速拉開了一段安全距離。
然而,天宦顯然不會輕易放過於奕。他見狀冷哼一聲,右手猛地一揮,口中念念有詞。
刹那間,無數晶瑩剔透的冰錐憑空浮現而出,並在其強大法力的操控之下,瞬間幻化成鋒利無比的劍刃。
這些劍刃閃爍著寒光,帶著尖銳的破空之聲,鋪天蓋地地向著於奕激射而去。
眼看著密密麻麻的劍刃如暴雨般襲來,於奕卻是不慌不忙。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右掌運力,狠狠地拍擊在地麵之上。
隨著他這一掌拍下,隻聽“轟隆隆”一陣巨響傳來,原本堅實的地麵突然劇烈顫抖起來。
緊接著,一根根巨大的白骨破土而出,相互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堅不可摧的骨獄。
這座骨獄高聳入雲,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
那些疾馳而來的冰錐劍刃撞擊在骨獄之上,頓時發出一連串清脆的聲響。
但任憑它們如何衝擊,骨獄始終穩如泰山,將所有的攻擊儘數抵擋在外。
“不錯嘛靈禪,我還以為你自從肉身托世後已經沒有多少力量可以用了,沒想到,今天的局麵讓我如此大開眼界!”
“是嗎?”
於奕臉上露出一抹輕鬆的笑意,開口說道,“經過剛剛的那幾個回合,我終於知道你是誰了。”
“擅闖重華宮,在雲中界以百鬼夜行攔我去路,盜走招魂幡,這一次,想必也是你陷害我吧。天宦,你藏的真夠深也真夠久的。”
“天境的叛徒!”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我就更不可能讓你活著了!”
隻見無數道詭異的黑氣形成一道紫色的邪霧向著於奕殺去。
而於奕發出的血流成河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被這團紫色邪霧給吞噬,就連他自己,也被困在其中。
“哈哈哈哈,靈禪,你必死無疑了!”
天宦獰笑著,滿臉得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忽然間,他像是感知到了什麼一樣,如臨大敵般向後暴退,目光之中充滿了警惕,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邪霧。
隻見邪霧之中,一個渾身充滿血色煞氣的人走了出來。
“你以為的結束,卻恰恰是真正的開始!”
聽著這句話,天宦的臉色無比猙獰,同樣也藏著濃鬱的忌憚之色。
“你是誰,你到底是……”
還沒等天宦說完,一道血光閃過,他忽然跪在地上,已經是屍首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