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白鶴尊者離開後,周圍的場景再一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於奕看著周圍的環境,是最正常不過的東皇領域。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入於奕的耳中。
“地府冤魂尤思鄉,弟死兄長欲斷腸。尋魂大鬨幽冥府,落花殘月滿心殤。”
此言一出,瞬間勾起於奕的回憶。
在自己尚未屠戮聖域之時,曾經去過地府尋找那十殿閻羅,索要洛玄玉的魂魄。
點點滴滴,勾人心腸,仿佛還是昨日發生的事情一般。
......
“去稟報閻王,就說靈禪尊者來了!”
陰森的地府前,於奕手持血泣,抬起頭看著眼前巍峨的鬼門關,隨後目光掃過眼前的兩名陰兵,語氣中儘是威脅。
而陰兵並沒有前去通報,看著眼前的於奕,開口說道:“閻王已經知道尊者的來意,特命我等在此等候,要我等告知尊者。生死輪回,一切皆有定數,不可強為!”
“我有要事,要去見閻王。”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絲絲的沙啞,而此時的於奕已經進入到了魔道化的邊緣,眼眸之中那猩紅的煞氣愈發濃烈,心中的怒火難以平息。
“如果你們不進去通報,我便硬闖進去!”
“若尊者硬闖,也彆怪我等動武。”
陰兵看了看手中那明晃晃的鐵鏈,提起手中寒芒迸發的鐵槍,一副嚴陣以待的姿態。
“既然如此,也彆怪我了!”
隻見於奕身形一閃,如閃電般迅速出手,他飛起一腳,帶著淩厲的勁風,狠狠地踢向了眼前的那名陰兵。
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那陰兵猝不及防之下,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直接踹翻在地,狼狽不堪地滾出去老遠。
然而,就在這時,旁邊的另一名陰兵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手中緊握的鐵槍猛地一抖,猶如毒蛇吐信一般,朝著於奕疾刺而來。
刹那間,寒光閃爍,槍尖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麵對這迅猛的一擊,於奕卻絲毫不慌,他腳下步伐靈動異常,仿佛鬼魅一般飄忽不定。
眨眼之間,他已經閃到了鐵槍的側麵,然後毫不猶豫地抬起右腳,如同靈蛇出洞一般,精準無比地纏在了刺來的鐵槍之上。
緊接著,於奕大喝一聲,全身力量彙聚於腿部,猛然發力下壓。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那堅硬無比的鐵槍竟然承受不住這股巨大的壓力,瞬間崩斷成兩截。
斷裂的槍頭和槍杆分彆飛射而出,重重地砸落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眼看手中的鐵槍被於奕給崩斷,陰兵轉身就要逃跑,可誰料於奕飛身一腳,又將他給踹翻在了地上。
將兩名陰兵解決掉後,於奕看著眼前森然的鬼門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提上血泣,走了進去。
常言道,忘川河上奈何橋,奈何橋旁望鄉台。過了奈何橋喝下孟婆湯,跟隨者彼岸花瓣的指引走過陰間大道來到閻羅殿,接受完十殿閻羅的審判後,再一次墮入六道輪回之中。
而於奕打進鬼門關的消息很快就在整個地府傳開。
奈何橋旁,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倚靠在橋上,這二人,其相貌皆是那般的清秀動人,宛如從畫卷之中走出的仙人一般。
他們身形修長,身姿挺拔如鬆,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與靈動之美。
隻見其中一人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衫,衣袂飄飄,隨風而動,手中所持之物乃是一根哭喪棒,此人名喚白無常謝必安。
而在他身側,另一人同樣衣著素雅,卻是一襲黑色長袍加身,更顯神秘莫測。此人手中緊握一把勾魂鎖,寒光閃閃,令人不寒而栗,他便是黑無常範無咎。
“無咎,地府的冤魂越來越多了。”
謝必安的眉頭緊皺著,最近他一直在為這件事情發愁,“人間的冤假錯案也愈發的增多了!”
“人間不受我們地府管轄,說再多也是毫無用處。”
範無咎輕輕擦拭著手中的勾魂鎖,淡然開口道,“而且最近地府內也不太平,我感覺,靈禪尊者恐怕要下界來此走一遭。”
“靈禪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