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事都辦妥了啊!”
楊靜宇回來的時候,是樂著的,他看見了坦克被掀飛炮塔、瞅著了裝甲車被厄利孔穿透,當然,也抽空瞄了一眼飛機被217團打空中擊落……
那感覺,像是讓人欺負了好幾年以後,總算是有揚眉吐氣的一天了,能不樂麼?
老楊拿起倒扣在桌麵上的二大碗,將茶壺裡的涼白開倒了滿滿一
“不過,也隻是一次攻擊的事。”伏翔望著這大門,臉上露出淡淡的冷笑。
而黑巫師和白塔巫師的一個很大的區彆,就在於這裡犧牲的生命究竟是自己的還是彆人的。
雖然在這夜色下,北風在陣陣呼嘯,天也寒地也凍,但是掩蓋不了那沁人心脾的茶香。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那兩位身著血衣的修士卻忽然渾身一顫,身體仿佛融化一般癱軟下去,刹那間便消弭於無形,五位人類修士與三位甲族大妖頓時麵麵相覷,誰也不清楚這兩個強敵為何會突然消失。
“是嗎,這世上絕沒有無窮無儘的力量,也絕沒有沒有破綻的攻擊。”伏翔的聲音沒有絲毫起伏。
不過,他們這一番打鬨,倒是讓之前拿出那毒藥之時所產生的壓抑氣氛消失一空。
正如燕千裡說的那樣,他的骨頭很硬,那麼,吃虧的當然就是方正直,在被燕千裡撞上的一瞬間,他就有一種全身要散架的感覺。
如果他在村子裡,唐海魚還有幾分相信,但是現在他離開了。那麼,又如何保證那名殺手,不敢對他動手?
平和的老學者特有的那種怯懦目光一點點沉下去,轉化成另外一種更加桀驁不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