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啊!”老許總算是找到能插話的節骨眼兒了:“人都說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事上你咋還沒能耐了呢?那都能給土匪、小鬼子打的哇哇叫,天黑了以後的事,你得使點勁兒啊!”
農村人說話,沒個深淺,當時就給袁福珍造了個大紅臉,給人家臊的,她這大家閨秀哪知道這玩意還能這麼直白的說出來麼?
“爹~”
許朝陽發現這回還叫順口兒了呢,一點都不覺著阻礙了:“眼下山西戰亂,我哪有那個心思。”
“打不打仗的,還能耽誤了天黑啊?”
“這江山不管誰坐,也不能不讓老百姓種地吧?”
老爺子那意思是人倫常理不能更改,可這話給許朝陽逗樂了,種地在他腦子裡卻有其他含義,隨口說道:“你可彆瞎操心了。”
“這怎麼能是我瞎操心呢?這是正根兒!”
“親家,你說”老許一回頭,發現李副主任根本就沒在屋裡。
連忙問了一句:“姑娘啊,你爹呢?”
“那是我舅。”袁福珍這才說上一句整話。
“趕緊叫進屋裡啊,咱們家哪有那麼大規矩。”
老許可不知道,在李副主任的心裡,這小破屋規矩大了去了。
“哎,我去叫。”
一來一去,李副主任被叫進來了,一進屋,就被老許很當回事的迎到了炕上:“來,上炕,親家咋還見外了呢?拖鞋,拖鞋。”
“那什麼,你們先嘮會兒,我張羅飯,我們家這活獸,指定有日子沒吃著過老家的酸菜了。”
說著話,老許轉身出了屋,屋裡隻剩下了一個女人領著七八歲的孩子和袁福珍四目相對。
許朝陽點指著介紹道:“這個叫嫂子,她男人姓呂,沒有人家,我在奉軍裡,連個連長都混不上。”
袁福珍這才給臉上的擔憂變成了喜悅,這要是許朝陽的童養媳你還真沒招,你不也是二婚麼,可一聽說是嫂子,立馬臉上有了笑模樣,當再次聽見許朝陽說:“她男人死在了江橋抗日戰場上”整個人的情緒都變了,十分同情的過去牽住了人家的手:“嫂子,您放心,您和孩子這輩子,我們都管了,絕對不會讓你們吃半點虧。”…。。
袁福珍這種女人實際上沒那麼複雜,隻要讓她心裡痛快了,掏點錢人家也高興。
這個時候,李副主任卻略帶擔憂的說道:“朝陽啊,今兒的事,你留沒留後手?”
許朝陽萬萬沒想到李副主任把話插到這兒了,問道:“啥後手?”
“山西地麵上的國府兵,可和SH不一樣,那都是雜牌收編的,嚴老西子的晉軍,更是讓鬼子打的找不著北,咱就以最好的情況計算,這件事順利達成一致了,大家都一心抗日,沒有任何臟心爛肺,可萬一要是還沒打過呢?”
“不說都沒打過,萬一有一方沒打過呢?”
“咱是不是得提前給後路留好了啊?”
許朝陽極富信心得說了一句:“這你可以把心放到肚子裡,這次一定能贏。”
“是,你有信心是好事,十萬人打兩個師團有優勢也是好事,萬一輸了呢?”
“輸不了!”
“怎麼說?”
“因為這次,能有人將他們都變成天兵天將!”
李副主任皺著眉琢磨上了,思考著這個世界上究竟誰能將這些人都變成天兵天將,真有這樣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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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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