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走了啊!”
“哎。”
這李副主任才也上馬,帶著警衛營順許朝陽的蹤跡追了出去,而老許,永遠都不可能知道許朝陽這一去關係的是家國命運,更不清楚忻口的一戰,如今,已經係在了自己兒子身上。
太原,第二戰區司令部。
當許朝陽帶著李副主任趕到此處的時候,一個手帶白手套的軍官正在門外等著,許朝陽一到,他立即上前,替許朝陽牽住頓足馬匹,站在馬下說道:“許旅長!”
“第二戰區司令部警衛團郭洋奉命前來迎接許旅長!”
許朝陽騎在馬上連個笑臉都沒給,隨便回了一句:“辛苦。”說完話翻身下馬,邁開大步向院內走去,他身後,是從馬上下來連馬都不管的李副主任一路小跑的追趕,這次,李副主任沒穿西服,反而穿了一身長衫,那一手拎著前襟、一路追趕的模樣有意思極了。
郭洋帶著許朝陽跨過院落,到了二進院的客廳,這才望著八仙桌後坐著的嚴老西子走了過去.
“報告!十八集團軍129師217旅旅長許朝陽報道!”
他這一嗓子不光讓嚴老西子抬起了頭,連屋內另外兩人都回過了頭。
許朝陽抬眼的瞬間,麵前三個各有異相的人都在看著他,長了兩道劍眉倒插的嚴老西子他是見過了,可這四十來歲的傅作一怎麼從這時候便開始禿頂了?還有那留了兩道八字胡的,應該是衛立皇吧?
許朝陽憑借上輩子所看過的照片分辨出了眼前三人,可這三個人卻與其對視的一瞬間,同時由八仙桌旁站了起來,最先過來的是傅作一,過來便還了一個軍禮的說道:“朝陽啊,咱們好幾次都在戰場上擦肩而過,沒想到這一次居然在山西聚首了!”
傅作一的確好幾次都與許朝陽出現在同一戰場,像察哈爾、喜峰口,可他們倆從沒有共同在一個區域抗過日,如今也算是一種緣分。
“許朝陽吧?”
衛立皇在傅作一說完這句話之後也走了過來,在許朝陽麵前上下打量,連續看了好幾眼之後,才惋惜的說了一句:“相見恨晚啊。”
兩人一左一右,與其並肩進了屋內,而許朝陽就這麼坦然的走到了嚴老西子對麵。
“坐!”
這一次,嚴老西子沒往前迎,而是衝著自己對麵的座位伸出了手。
當他們落座,嚴老西子更是一句開場白都沒有,直接喊了一聲:“地圖!”
緊接著,郭洋從旁邊走了進來,就在這張八仙桌上鋪開了一張地圖,鋪在桌麵上的地方,正是忻州。
“各位,這一次東條兵團與第五師團入晉,要將你我都變成亡國奴,還請諸位千萬放下成見,在忻口一戰功成,讓天下人都看看,我華夏兒女,還有血性!”
這個調子起的夠高,倒也符合嚴老西子的身份,這時候桌麵上的幾個人多多少少都得給對方幾分麵子,哪怕隻是表象,也得先把眼前的忻口會戰打完再說,畢竟這是十萬人打兩個師團,這要是還輸了,嚴老西子不成了孫權了?這山西,不成了土木堡了麼!
可就在這個時候,許朝陽卻突然問了一句:“怎麼放下成見?”
一句話,將嚴老西子剛剛吸引過去的目光,又全都吸引了回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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