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這時候王金山腦子裡想的不是國仇家恨,他就是小肚雞腸的在想隻要死在了陣地前沿的鬼子,哪怕是屍首,也得歸老子,你們想撤回去?想的美!
“打!”
砰!砰!砰!
沒過多久,日軍收屍隊在戰場邊緣出現了,這些人往往穿著白大褂、還拎著擔架,為的是碰見活的傷員了好往下抬,可這個節骨眼上了你們還指望誰講道德?王金山現在隻想將所有的小鬼子都滅了,愛誰誰。
“團長?”
“啊?”?“不是說鬼子有坦克麼?這咋沒看著呢?”
王金山靠在戰壕裡,一口口抽著煙說道:“你還想看見坦克?”
“瓜子裡嗑出個臭蟲,你還拿自己當個仁兒了。”
“他們要是有坦克,能不打忻縣區啊?啊?”
“小鬼子拿下了忻縣城池,才算是在忻州有了一塊能修整地方,這還不知道重武器往哪用啊?”
“不過啊,鬼子要是再打兩天忻縣,估計坦克就會開咱們這兒來了。”
戰士蹲在王金山旁邊問道:“為啥?”
“還為啥,軍心渙散唄!”
“眼下,他們看著是拿下了忻州,可實際上哪兒哪兒都控製不住,時間一長,軍心不就亂了麼?軍心這東西一旦沒了,那這仗就沒法打了,他們不撤啊?”
“隻要往下撤,必定重兵攻忻口,誰讓忻口是他董奇武,石嶺關是郝夢嶺呢?”
“哪人少他們還是知道的。”
戰士又問:“那咱咋辦?”
“咋辦?”王金山緊裹了兩口煙,目光堅定的說道:“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老子要當一回那張遼,拿這忻口也當一次逍遙津!”
……
太原外,莊子。
百姓們正在興建自己的新家,這塊地兒是那天晚上他們跟許朝陽申請,當時劉根兒他老丈人都準備好了,哪怕是用打死餘秋蘭的凶手去換,也得把這地方換下來。
他們早就聽說了217不欠軍餉的事,而且打聽我黨我軍的政策時,還發現我黨在這個時期已經免除了‘棗行牙稅、麻餅牙稅、油醬牙稅、柴草牙稅、蘆葦席牙稅’等二十多項苛捐雜稅,秉著‘量入為出、量出為入’的原則,以‘使民有所負擔而使民不傷’為基礎,在逐漸為民減負。
光聽這些稅的名字就知道這稅收的多狠!
給分地、還少納稅,這在民國就是沒聽說過的好事,那老百姓不清楚?
可許朝陽對這些老百姓說的是啥?
“地可以給,但這件事,你們就彆參和了。”
這句話,說的劉根兒他老丈人看著許朝陽直發愣,頭一回聽說從這個世界上獲得點東西竟然不需要交換的……
“爺爺。”
一旁的孩子跑了過來,這小孩人中位置還掛著鼻涕,在順手抹到袖子上的那一刻,伸手指了指路麵說了一句:“大馬。”…。。
劉根兒他老丈人站了起來,周遭所有蓋新房的人也放下了麵前的磚和腳下正在和的泥,拎著工具就開始往這邊湊,等湊近了,劉根兒他老丈人趕緊喊了一句:“長官,您沒事吧?”
許朝陽穿了一件自己人換下來的軍裝,扣子都沒係就這麼敞著懷騎在馬上說道:“沒事。”
“那不應該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想說什麼來著……到底怎麼回事啊,姓餘的,怎麼可能會放過你呢?”
許朝陽笑了衝他揮了揮手:“彆操心啦。”
當他騎馬從這些人麵前走過,奔著莊子騎過去的時候,老人低著頭念叨了一句:“我能不操心麼?這人情欠大了!”
……
夜幕下。
莊子裡的臥室,袁福珍趴在許朝陽的胸口望著發愣的許朝陽,許久就沒有發問,直到許朝陽發現了自己媳婦的眼神兒,這才說了一句:“想問啊?”
袁福珍搖了搖頭:“不想。”
“那你盯著我乾啥?”
袁福珍此刻翹起了腦袋:“我想看看你愣著乾啥呢。”
“那還能看出來?”
許朝陽這一刻仿佛卸下了一身的疲憊,輕聲說道:“想家了。”
“東北,到底是什麼樣的?”袁福珍好奇的問著。
許朝陽看著袁福珍那張俊俏的臉,想了又想,終於張開了嘴……
“三九的梅花紅了滿山的雪;”
“蕭條枝影,月牙找人眠;”
“小夥趕著馬車手裡握長鞭,將風吹過,他通紅的臉;”
“鑼鼓聲聲,正月正;”
“爆竹聲裡落儘一地紅;”
“家家戶戶都點上花燈;”
“又是一年好收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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