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張雨亭放下手裡的電話,臉色沉重。
話說的輕鬆,可真要跟秦川乾一架,可沒那麼輕鬆。
“給海軍司令部打電話,讓沈烈立刻來見我!”
“另外讓馮清那小子也過來。”
“老帥,真不管少帥安危嗎?”一旁的副官擔心道。
“我沒管嘛?這不是沒辦法嘛!他是我兒子,享受了這個待遇,就要承擔這個責任!”
“他秦川想玩兒,我就陪他玩玩!”張雨亭一邊說著一邊朝著作戰指揮室走去。
看上去絲毫不擔心張漢卿的安全問題,但其眼神深處卻藏著深深的擔憂,以及一絲痛苦。
他不能因為張漢卿一個人,就讓整個奉軍變得畏手畏腳,人家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這種事情,隻要開了頭,那以後就會發生無數次。
他現在就賭一手秦川不是那樣的人,同時也賭秦川不會和他們奉軍徹底撕破臉皮。
打歸打,但打完了大家還能笑嘻嘻的打麻將,但要動了他張雨亭的兒子,那可就是不死不休了。
這也是張雨亭為什麼敢讓張漢卿去關內的原因。
三十萬奉軍,就是張漢卿的靠山,誰想殺張漢卿,就要考慮怎麼麵對奉軍不死不休的報複。
.......
警察廳,辦公室中。
秦川等不及黎工將錢送過來,已經離開了辦公室,直接去了財務部門。
辦公室裡就剩下張漢卿和喜順兩人。
沙發上,張漢卿有些坐立不安。
他能理解張雨亭作為關外三省總司令的責任,但你好歹威脅兩句啊,我你親兒子啊。
“慘了..不會真被丟到黃浦江裡喂魚吧。”張漢卿嘴裡呢喃著。
換其他人張漢卿一點都不擔心,沒人會冒著將奉軍得罪死的後果,弄死他。
但秦川就不一樣了,張漢卿是真拿不準。
這人跟其他軍閥不一樣。
看了看窗戶,張漢卿思索起該怎麼逃跑。
“少帥,這是六樓,跳下去不死也殘...”一旁的喜順小聲道。
“...”張漢卿無奈的白了眼喜順,他還沒蠢到這種程度。
....
此時,財務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