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那些門外不明所以的守衛,卻是在前者站起身之時,迅速抬起手中的武器,一道道形似紅色斑點般的光芒,落在那些非聯邦軍方之人的身上,或是頭顱一側的太陽穴位置。
“都退下!”
揮了揮手,孫遠翔的聲音再度響起,卻是喝斥守衛的進一步動作。
……
建築雖說有些老舊,但住在這裡倒是十分的靜逸,比以前的喧囂,更令人覺得舒適不少。
“嵐嵐,新住處還住的習慣嗎?”
將一個碩大的玩具熊遞給秦嵐,看著高興的手舞足蹈,於是伸手摸了摸妹妹的小腦袋。
“不習慣!太無聊了,都沒人陪嵐嵐玩!”
個子才甚甚達到一米出頭的小丫頭,縱使費力的抱著一人多高的玩具熊,但卻是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吭哧吭哧的將其拖拽到自己的房門前,聽到前者的話語,露出一張苦兮兮的表情。
“呃………”
小丫頭的話語,讓他這個做哥哥的無言以對,轉首看向身旁的二叔,發現對方也是沉默不語,望向自己的眼神中,更多的是無奈之色。
相比於大人的煩惱,隻有幾歲的秦嵐,自然是沒有這些顧慮,隻是在搬來這裡之後,卻因沒有玩伴而苦惱不已。
直到很晚才將小丫頭安撫入睡,等到秦風走出房間之時,卻未在客廳中看到二叔的身影,等到他登上二樓的陽台,果然發現對方正正在有些暗淡的月光之下。
“這段時間在外,是不是經曆了很危險的事情?”
看著秦風將左臂偷偷背在身後,這位不善言辭的長輩,豈會看不出些許端倪,隻是有時候並不想當麵拆穿自己這個侄兒,或許這就是曆經滄桑之人,與年輕人之間的區彆所在。
“呃……算是吧!”
看到對方瞥向自己的目光,秦風知道有些事情根本瞞不過前者,隻是他並未開口訴說,而是模棱兩可的回答道。
“我不管你這家夥是如何想的,我隻知道自己答應過你父母,一定要你們一直平安的活下去!”
目光落在秦風的身上,二叔的臉上似是閃過一絲黯然,曾經那段記憶如潮水般從腦海中閃過,最終握緊的左拳緩緩鬆開,露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
貫穿掌心與左臂的傷痕,曆經十數年的時間,雖然早已結痂愈合,但那其中的經脈卻已儘毀,令修行數十年的炁毀於一旦。
若不是曾經的親兄弟,也就是秦風的父親舍命相救,或許死的那個人是自己,連帶其妻子也一同撒手人寰。
所以這些年來,一直照顧秦風和秦嵐的男子,其內心卻是備受自責與煎熬。
“二叔~!”
“我沒事的!”
秦風對於此事亦是隱約知曉,但他從未怪過二叔,自己父親如此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血濃於血!
至少在秦風與妹妹的體內,流著秦家一半的血脈,與二叔是世上最為親近之人,這是鐵一般的事實,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