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瑾皺著眉,想了想,就說道:“怕是哪些宗親已經開始鬨了。”昨日皇上對這次挪用銀兩的事情也給了結果,不光挪用,還把減免宗親錢糧一事直接拿到了台麵上來說,這宗親哪裡受得了?!
沈小魚很無語:“他們鬨也該去找皇上鬨啊,找你鬨什麼?”
“他們沒那個膽子找,而且這事是禦史台聯合議事院一塊提出來的,估計不隻是我,彆家現在也是一樣的情況了。”秦懷瑾說道,宗親就是時間多閒的!
沈小魚也真是無法理解了:“他們這不是作死麼,鬨得越歡,皇上那肯定也越不想管他們的,真以為宗親犯法沒人管呢!”
秦懷瑾說道:“今兒的早朝出不去了。”
“那怎麼行?要不然你翻牆吧,家裡有梯子!”沈小魚說道,早朝可不是小事兒,去晚了皇上肯定是要怪罪的。
秦懷瑾搖頭:“直接報官,這事兒鬨得越大越好!”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讓所有人都開始正視宗親一事。
沈小魚說道:“那讓家丁從後門翻牆吧。”前麵實在是無法突破了。
秦懷瑾靈機一動,就說:“告訴校園的武大人,讓他去報官!”暴風雨來得越猛烈越好!
沈小魚點頭,就讓紅棗趕緊去辦。
一大早的,武運這邊正吃早點呢,秦家大門那邊離這頭遠一點,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啥,被紅棗這麼一說,才知道怎麼回事。
“那我趕緊去,你們可千萬彆開門啊!”武運說著就趕緊擦了擦嘴,宗親鬨事那可是打死人都白打,前幾天撞死人那個事,到現在宗人府還拖拖拉拉沒有個定論,他們哪裡還敢拿雞蛋去碰石頭?
沈小魚聽著門外的動靜,就自己找梯子上牆頭看了一眼,門外十多個人,一看穿著就是哪家府上的家丁,真說打,他們院裡的人也多,可是完全沒必要啊。
“這宗親還真是無法無天了。”沈小魚下了梯子,然後就發起了愁,她也不用出門了。
另一頭的武運也長了個心眼,沒說鬨事的是宗親,直說是地皮無賴,結果等衙門來的時候,直接把鬨事的家丁都給按住了。
沈小魚聽著外麵的動靜有變化,就趕緊趴在門上又聽了聽。聽到武運聲音的時候,剩下魚趕緊說:“來人了,好像都抓起來了!”
秦懷瑾一聽,就直接開了門,然後對來抓人的不快門說道:“把他們都帶走吧,應該是受人指使,回去先打幾頓肯定就招了。”
捕快恭恭敬敬的說道:“秦大人放心,下官定會好好的審問的!”
結果捕快的話音一落,那些家丁就很是牛氣哄哄地說道:“你們大膽,難道不曉得我們是哪兒的人嗎?”
秦懷瑾挑眉,笑著問:“那你們是哪的呢?”
“老子可是文山伯爵府的,你們也敢抓?趕緊放開,小心之後你們受苦!”帶頭的家丁很是囂張,一副誰都惹不起他的樣子!
沈小魚想著宗親人不少,可是這文山伯爵府的名頭她好像也沒有聽過呢!
捕快們冷汗一下子就掉下來了,他們也沒想到,會抓得是宗親的人!
“原來是伯爵府的人啊,不過就算是伯爵服的人一大早就要破門而入,是不是也不妥呀?”秦懷瑾說完就看向捕快,這個時候人已經抓了,捕快就算後悔也沒有用了。
不快覺得自己好難啊,現在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一麵是宗親,一麵是現在炙手可熱的朝臣,他們還能怎麼辦?
最後人還是被捕快押走了,之後秦懷瑾才換了朝服出門去。
沈小魚有點擔心,這宗親經過這麼多年的“混吃等死”,總感覺腦子不太聰明,但凡有點腦子的人,也不至於這麼正麵和朝臣對著乾的。
秦懷瑾入了宮,結果到了才發現,議事院和禦史台裡麵,他還算脫身早的,除了他其他人到都沒有到。
“怎麼回事啊?”皇上納悶,眉頭也皺著,兩個重要的文官部門都不見人,這早朝開得還有什麼用,光聽武官罵文官嗎?!
秦懷瑾上前,恭恭敬敬的說道:“還請皇上息怒,不是臣等怠慢早朝,實在是出不得門。”之後就把自家門口的事情給說了一下。
重臣聽著秦懷瑾的話,心裡也都帶著氣。
除了少數有誌向有能力的宗親能入朝為官,其他的宗親多數都是白吃白喝的。這些朝臣一個個的全都拚了命的為自己賺下富貴,可那些宗親啥都不乾都餓不死,你說氣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