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沈小魚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結果第二天一醒來,都已經是中午了!
“紅棗啊?咋沒人叫我一聲啊?”沈小魚感覺頭疼,渾身酸痛,鼻子也不通氣了。
紅棗過來先送了溫水,等沈小魚喝完了才說:“少爺不讓叫,說這幾天少奶奶憂心太多,讓你好好休息。”
沈小魚歎氣,自己這些天也跟著憂心,原本也不用這麼戰戰兢兢,現在弄得自己的“鋼筋鐵骨”都生病了,也是不值了。
“我想吃點熱乎的……”沈小魚說道,趕緊養好身體,按照秦懷瑾的意思,之後的事情才是重頭戲,她就先跟著看熱鬨就好了。
孫嫂子把做的燈籠交了工,沈小魚就告訴孫嫂子支出錢來,包上紅紙,等著武運來的時候就交出去了。
晚上沈小魚已經感覺好了不少,秦懷瑾一看沈小魚說病就病,也舍不得讓她再勞累,說什麼不讓沈小魚晚上再去作坊了。
“我真的沒事……”沈小魚剛說完就打了個噴嚏,秦懷瑾一聽更不能讓她去了。
沈小魚被按在了床上,秦懷瑾用被子一裹,說什麼不讓沈小魚下地了。以前沈小魚喜歡研究手工做東西,那也隨他去,如今都病了不好好養病還研究個啥!
安頓好了沈小雨,秦懷瑾就去了小作坊,武運已經忙活起來了。
“秦大人?!”武運一看秦懷瑾,就起身行個禮,秦懷瑾還禮之後就說:“小魚今日生病,這幾日不能過來了,她說這幾日的工錢都算你的。”
秦懷瑾笑著,原本戶部都給工部撥來的錢款被溫熙給按住了,好歹也是工部當差的人,如今卻要貪黑做些零工來維持生計,在秦懷瑾眼裡,這也不是什麼好兆頭。
“沒事沒事,讓她好好養病就是!”武運客客氣氣的說道,他和沈小魚一直也都熟慣了,可是和秦懷瑾還不是很熟,該有禮的也不能失了禮數。
秦懷瑾點頭,讓武運自便之後就想先走,不過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就回過頭來問道:“聶大人這幾日如何了?”
武運一愣,然後說道:“聶大人這幾日忙於公務,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
“那麻煩你明日幫我遞個貼子過去吧,小魚如今也不好去衙門。”秦懷瑾臉上的笑意還是那麼的淡淡的。
武運一時之間有些搞不懂,但還是點頭答應:“自然好,舉手之勞而已。”
秦懷瑾走了之後,武運就一邊做著手裡的活,一邊想剛才秦懷瑾的話。
秦懷瑾如今的身份,想要遞個貼子還用他來轉遞嗎?就算隨便從宅子裡叫個小廝也行啊,為什麼要讓他來送呢?
忙完了一天的工,武運回家就把秦懷瑾說的這個話告訴了付婉容,結果付婉容一聽,臉上湧現喜色,然後就笑起來。
“你笑什麼啊?”烏雲莫名奇妙,然後就問:“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深意?”
付婉容笑著說:“咱們可能要走運了!”
“怎麼說?”武運納悶,隻是遞個信貼而已,怎麼就走運了?
付婉容說道:“說你傻,你還真是傻,你想啊,人家秦大人如今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侍郎可比的,想要送個信,遣誰去不是去?怎麼偏偏就要你去?”
“啊……”武運還是沒有聽懂。
“秦大人想要拉攏聶大人,而你去送這個信,就是想讓你也跟著借光了!”付婉容心裡高興,昨天還為了前程睡不著覺,今兒就有人來送安神湯了!
武運一聽,這才拍了大腿,恍然的說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了,這是好事啊!”說到這,武運就對付婉容說道:“本來我也是要站聶大人這邊的,倒是和咱們想法不謀而合了!”
付婉容點頭,說道:“明日送信的時候,你就弄得沸沸揚揚的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替秦大人給聶大人送信的!”
“啊?這麼張揚?不好吧……”武運有點擔心。
“傻,這樣才能讓那位新尚書知道你和秦大人也有私交,他就再怎麼折騰,也不會從你開刀的,就算開,也不是現在啊!”付婉容說道,隊已經站了,就得站得毫無餘地,尤其不能兩麵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