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魚算是明白了,是真的明白的徹徹底底的,兒子的確是傻,怎麼看兒子都是喜歡人家姑娘,自己還不知道。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讓秦嘉瀚不明白,最後就成了“害怕”了。
一句吃乾抹淨,讓秦嘉瀚很是吃驚,直接說道:“娘,您這是說什麼呢,我可是個讀書人!”
沈小魚被弄得哭笑不得,一邊點頭一邊說:“哎呀,真是,讀書人,讀傻了都!”
秦嘉瀚說道:“我就是怕她,娘可彆胡來!”
“你娘我就喜歡胡來,你這就是喜歡人家武梓妍,你還傻了吧唧的在這跟我說這些?!”沈小魚也是無奈了,不過也好理解,畢竟兒子也才十四歲,不懂而已,算不得什麼了不得的事兒!
“行了,你回去吧,自己好好想想!”沈小魚說道:“明天我就去武家去了,知道該怎麼說了!”
秦嘉瀚說道:“說什麼?”
沈小魚咋舌:“當然是把你和梓妍的親事定下來啊!”武家她也知道根底,人家的閨女又好,總不能眼睜睜的去看著人家嫁給了彆人。
秦嘉瀚這時候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決定聽親娘的話,回去也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武梓妍。
沈小魚把秦嘉瀚先轟回去了,看著秦嘉瀚“精神恍惚”的走了,沈小魚到底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秦懷瑾從書房回來的時候,就看沈小魚正在桌案上寫著什麼,嘴裡還哼著歌。
“這麼高興?難得啊!”秦懷瑾笑著問:“這些日子你為了女兒的婚事可是愁眉苦臉的呢!”
沈小魚一咂嘴:“不許提那些糟心的事兒,今兒是真有好事。”然後就把傻兒子的事情告訴了秦懷瑾。
“哈哈哈哈!”秦懷瑾聽到最後,就說:“那這門親事可一定要促成,我兒子傻是傻了點,不過老老實實以後會對媳婦好的!”
從自己身上看,秦懷瑾當年能和沈小魚走在一塊,那也是經曆了千難萬險的,所以兒女的婚事還是希望尊重他們,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最好。
沈小魚點頭,這麼些天了,總算有一件事讓她能夠開懷的了。
第二天一早,沈小魚就讓人備下點禮,去人家蹭吃蹭喝,還對人家閨女有企圖,總不能空著手去的。
臨近中午了,沈小魚坐著馬車到了武家門前。門口的門房早就等著了,一看沈小魚來了,趕緊就招呼著。
“郡主大駕光臨啊!”門房這邊說著,那頭就讓一個小廝進去叫人,付婉容起了個大早開始忙活,就是為了等沈小魚,這會兒聽說人來了,也趕緊出來了。
付婉容笑著,剛要行禮,就被沈小魚攔住了:“瞧你,早就說了不用這麼多禮了。”
付婉容是謹慎,該有的禮數不能差了。
“郡主快裡麵請。”付婉容笑著說道:“我特意自己釀了黃酒,今兒您可得嘗一嘗。”
沈小魚不得不佩服,有付婉容這樣的娘,何愁培養不出武梓妍那樣的好閨女?再一想想自家閨女,沈小魚覺得自己真是……差到家了!
兩人直接入席,沈小魚就問:“梓妍那孩子呢?有些日子沒有見著了,姑娘大了,總在閨房悶著也不好。”
“讓人去叫了,馬上就來。”付婉容說道:“我讓她繡些花鳥魚蟲,她有些不高興呢。”
沈小魚笑著:“這個年紀正是玩的時候,讓她去繡花,不樂意也正常。”
付婉容就說:“我也挺我相公說了,當初郡主小小年紀就靠著這一雙手做繡品養家了,現在的孩子就是太嬌氣了。”
“那可不能這麼比,我那時候要是不繡花,真要餓死了。如今也不用讓兒女受這樣的罪,孩子開心就好了。”沈小魚說道,自己這一手的繡工也是崔鳳蘭教她的,自家女兒不學,兒媳婦也不喜歡,估計是要傳不下去了。
付婉容看氣氛正好,就問道:“郡主,嘉瀚也不小了吧?有說親了嗎?”
沈小魚一看話題正好,就笑著說:“沒有,臭小子一個,還什麼都不懂呢。”
付婉容一聽,就有些失落,不過沈小魚這時候說:“不過我看咱們家梓妍最好,若是能當我兒媳婦,我肯定去城南搭個粥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