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眷。
惠雲丞一走,旁邊就重新坐了一個人,沈小魚一挑眉,連忙說:“大嫂?真是巧了!”
劉秀兒原本也不想坐沈小魚旁邊,隻是其他的人她也不認識。
“是巧了,這麼一個滿月酒都能遇上!”劉秀兒說道,這些年和沈小魚的來往也是每年有次數,能不見就不見,見了就是生氣。
沈小魚笑著,就說:“好些日子沒見大嫂了,大嫂的氣色真是越發的好了。”
劉秀兒說:“恩,你也不錯。”
沈小魚這時候問道:“好些日子沒有見著侄子侄女了,大侄女的親事之前已經定了,小侄子呢?”
“也正在議了。”劉秀兒不想說太多,秦懷沐這幾年雖是平步青雲,卻也是辛辛苦苦換來的,平日為人低調,來提親的自然是沒有秦懷瑾門前人多。
沈小魚看得出劉秀兒不想搭理她,她也就不故意去煩人家,桌上人不少,都是世家夫人和小姐,對沈小魚的名字倒是知道的不少。
沈小魚和人閒聊著,她這戶部尚書夫人的名號還很是光彩的,世家的生意都要經過戶部,如此,沈小魚還是很有麵子的。
劉秀兒看著沈小魚又是這麼風光,很是不服氣,不過多年來她也認清現實了,和沈小魚作對就沒有什麼好結果!
這邊已經開席,沈小魚隨便吃幾口,很快夏淳嬰就讓人帶著媳婦抱著孩子過來敬酒。
“師父對我恩重如山,這杯一定要喝!”夏淳嬰說道,當初自己成婚的時候媒也是沈小魚給保的,如今說什麼也要敬一杯的。
沈小魚趕緊回敬一杯,然後說道:“以後好好過日子!”
夏淳嬰的媳婦家境不算多好,父親在朝為官卻也不是身居高位,在戶部有個小官職,但是有些祖產經營生意,嫁到
夏家還真是兩邊都覺得好的親事,所以對沈小魚這位媒人很是感謝。
喝完了酒,沈小魚就琢磨也該撤退了,這一走,劉秀兒也跟著一塊起身,隻是剛到門口,劉秀兒身邊的丫鬟就上來說馬車壞了,正加緊修理著。
“大嫂要不用我這馬車,我反正離得近,走幾步也就回去了。”沈小魚說著,知道劉秀兒肯定不願意和她坐一個馬車,自己就不往前湊了。
劉秀兒看沈小魚還挺有眼力勁兒的,也就沒有拒絕,說道:“那就多謝了。”說完轉頭就要上馬車,可是上去的時候,一腳沒踩穩,咣當一下就磕到了膝蓋上,吧劉秀兒疼得眼
淚都要下來了。
沈小魚在旁邊看著了,趕緊上前去扶著:“磕疼了?沒事吧?”她也是服了,上個馬車怎麼就不能留個神。
劉秀兒疼得腦門都出汗了,沈小魚一看這情況,就搭把手把劉秀兒先弄上車,原本不想跟著去的,這回不去也不是那麼回事。
路上劉秀兒掀開褲管看了看,膝蓋上紅腫了一大塊,現在腿上不敢使力,一使力就皮也疼骨頭也疼,今兒出趟門怎麼就這麼倒黴。
“回去找個郎中給看看,傷了骨頭沒有,好好養養。”沈小魚說道:“就是這幾天看著得疼一疼了!”
劉秀兒心裡那叫一個生氣,鼻子一酸聲音都哽咽了。
“你說我怎麼一遇上你就沒有好事,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劉秀兒說著眼淚都下來了,膝蓋實在是太疼了。
沈小魚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也什麼壞事都沒有做,現在劉秀兒這哭得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行行行,都是我的錯還不行麼!”沈小魚說著就先把劉秀兒的褲管先放下來,免得著涼。
劉秀兒擦了擦眼淚,最不想在沈小魚麵前掉眼淚了,現在可好,丟人丟到了家了。
到了家門口,沈小魚就先下來,和丫鬟一塊扶著劉秀兒先回房。
秦懷沐正好在家,看劉秀兒一瘸一拐的,就連忙問:“這是怎麼了?”
劉秀兒皺著眉頭說道:“不小心踩空了…”
秦懷沐趕緊讓人去找郎中,然後就對沈小魚說道:“弟妹怎麼遇上的?”
沈小魚把經過一說,秦懷沐就點點頭:“那弟妹先回去吧,今日也是勞煩你了。”
“來都來了,先看看一會兒郎中怎麼說。”沈小魚說道,她也不著急走。
這邊郎中來了,看了看腿上的傷,又正了正骨,捏得劉秀兒疼得要死,心裡都開始罵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