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珠一聽,就說:“你們倆就是怕得罪她是不是?”
沈小魚撇著嘴,然後對福安說:“我當時聽著了,她們倆都沒說壞話!”
福安一看,就看著喜珠一臉的怒容。
喜珠看自己這次真是沒辦法再掙紮了,也就不出聲,隻是一味的哭了。
福安趁著下人都在,就說:“你們自己也管住自己的嘴,誰再說一句不該說的,就自己收拾東西滾蛋!”
下人全都低頭聽著,琢磨今兒這位“三小姐”大發神威,以後誰還敢說啥?
沈小魚看著還哭著的喜珠,就說:“做人要有良心,彆拿彆人都當冤大頭,你自己好自為之!”說完就拿著棒槌走了,今兒她鬨得這麼大也算是給其他看看,這府裡看不上她的多的是,哪怕背後議論她聽不見也就算了,要是讓她聽見了,或者是來故意找事,那她也不是吃素的!喜珠雖然是倒黴,撞她槍口上拿出來做典型,但是要是喜珠自己不嘴賤,她也找不上喜珠!
沈小魚提留著棒槌往盥洗院走,她衣服還沒有洗完,其他的下人也就跟著散了。
到了盥洗院,留下來的兩個丫鬟猶豫了,一下,就上前來,說道:“三、三小姐,我們幫您洗吧!”
沈小魚抬頭一看,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這倆雖然沒像喜珠那麼能作,但是平時也是搭理都不稀罕搭理的,今兒倒是熱心腸了。
“不用。”沈小魚搖頭:“都去乾自己的活吧,二少爺的衣服本來也是我洗。”
倆丫鬟看沈小魚並不想接受自己的示好,也就先退下了,心裡還琢磨,以後會不會也找她們倆的舊賬。
沈小魚把洗好的衣服晾上,然後就回了紅楓院。
秦懷瑾剛聽福安彙報了沈小魚的戰績,這會兒正笑著,沈小魚也知道自己“淑女”的形象早已崩塌,也就不在乎這麼些了。
秦懷瑾倒是希望沈小魚厲害一點行,像以前一樣,人也恢複以前的精神。
秦懷瑾的病慢慢的好了,先前俞平那邊也讓福安帶回消息,讓養好了病再去,算算也差不多該走了。
沈小魚收拾東西,她的東西不多,多數都是給秦懷瑾帶東西,彆的不說,藥罐子她先帶了一個。
“不用帶了吧。”秦懷瑾哭笑不得,自己現在都好了,還帶著這東西乾什麼?
沈小魚原本是怕秦懷瑾著小身板兒又出什麼問題,不過仔細一想,帶個藥罐子就好像是在咒秦懷瑾一定會生病一樣……
“那行,這個不帶了。”沈小魚繼續收拾彆的東西。
這次因為沈小魚跟著去,福安就不會去了,要是去太多人,怕是也會被俞平給打回來的。
出門的那天,錢月梅很是擔心,千叮萬囑沈小魚,必須要把秦懷瑾照顧好。
“是是是,夫人放心,我一定會儘心儘力的照顧少爺的!”對於錢月梅的話,沈小魚也是聽得有些耳朵長繭,天天就那麼幾句,她都快要聽吐了。
錢月梅拿過錢袋,說道:“這些都是平時生活用度,你也保管好,少爺需要什麼你就去置辦,你弄不了的,就回府來說,知道了嗎?”
“知道了,夫人。”沈小魚接過錢袋,錢到手裡的時候,就感覺胳膊一沉,光看這重量,就知道錢不少,不過當著錢月梅的麵,她也不好意思打開看。
秦懷瑾等著急了,就說:“娘,我們都知道了,再不去都要中午了!”
錢月梅歎氣:“行了,走吧!”
沈小魚上了馬車,錢月梅就對福安說:“馬車慢點趕!”
福安應了一聲,馬鞭子打在馬屁股上,這才算是走了門了。
沈小魚坐在馬車裡,就對秦懷瑾說:“你老師該是認識我……”
秦懷瑾說道:“放心吧,老師認識也不會怎麼樣的,老師人很好的。”而且俞平對沈小魚的事情而已不知道多少,知道了也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