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啥!”沈小魚誓死堅守,實在是彆看到了太尷尬,而且崔鳳蘭說了,月事的血很晦氣,不能讓男人沾上。
“真是怪了!”秦懷瑾先去搖轆轆打水,抽空回頭看了一眼,想要趁機看看沈小魚到底藏了什麼,結果看到沈小魚盆子裡染了血的衣物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手裡的轆轆也鬆開了。
“小魚,你哪裡傷著了嗎?咋不告訴我!”秦懷瑾很是緊張的上前去。
沈小魚這麼急,這麼擋著還是沒有擋住啊!
“我沒事,我真沒傷著!”沈小魚趕緊解釋。
秦懷瑾自然是不信:“你彆騙我了,你是怕我擔心是不是?你要是沒有受傷,你衣服怎麼都有血!”
“哎這個……這我……”沈小魚也不知道咋解釋,秦懷瑾也不是女子,肯定也不知道女子月事的事情,她怎麼說啊?難不成說是她屁股流血了?
秦懷瑾看沈小魚也說不清,就說:“沒事,你趕緊進屋裡先躺著,我這就去找郎中去!”說完也不顧沈小魚的阻攔,就直接奔出去了。
“這可怎麼辦啊!”沈小魚也是無奈,女子月事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她頭一次遇到,卻是還不如秦懷瑾震驚了!
看著盆子裡的衣物,沈小魚犯了難,到底是追人,還是繼續洗衣服啊?自己現在渾身酸痛的要死,實在是追不上去了。
“算了,洗衣服吧。”沈小魚也不管了,愛咋咋地吧!
另一頭的秦懷瑾一路跑出去,找了離得最近的藥鋪,就問:“郎中呢?”
“郎中在那,公子要抓什麼藥啊?”藥店的夥計問了一句。
秦懷瑾也不知道該買什麼藥,就先去找郎中。
“郎中先生,我家裡有人流血了,流了很多,你快去看看!”秦懷瑾和郎中形容。
郎中一聽是流血了,就問:“是怎麼個留法?刀劍創傷?還是跌打損傷啊?”
被郎中這麼一問,秦懷瑾也愣住了,她看沈小魚能走能說,好像也不是創傷,也不是跌打,那是哪裡流血了呢?
“沒看到床上,她也不說,就說自己沒事,還瞞著我要自己偷偷的洗衣服,怕是讓我看到她流血受傷了!”秦懷瑾形容著。
郎中一聽,八字胡須就抽動了,說道:“你家裡這人,是不是個女娃子,年齡不大,大約十四五歲?”
“是是是,先生怎麼知道?”秦懷瑾很是疑惑。
郎中笑著:“哎呦,那是真的沒事,你也不用著急了!”
秦懷瑾急了,直接跳起來說道:“怎麼能不急,流了血了啊,一個人才多少血啊!”
郎中安撫著秦懷瑾先坐下,說道:“這是真不急,女娃子到了一定的年齡,就會來癸水的,正常!”
“癸水?那是什麼水?”秦懷瑾很是納悶。
郎中說道:“這是女子特有的,說明女娃子長成大姑娘了,以後就能嫁人生子了!”
秦懷瑾一聽,稍微明白了一點,就說:“真沒事?不用開藥?”
“藥不用,你買些大棗紅糖還有生薑,熬點水給她喝就行了!”郎中笑著說,這還真是個傻小子了。
秦懷瑾一聽真不是大毛病,就鬆了一口氣,整個人也放鬆了。原本要給診金,結果郎中也沒要,就讓人走了。
秦懷瑾想著郎中的話,知道女人每月都有幾天會流血,不讓吃什麼讓吃什麼也問了,回來的路上就順路把該買的都買了。
回了家,沈小魚已經洗完了衣服正晾著。秦懷瑾一進院正好看到,就說道:“哎呀,郎中先生說了,不讓碰冷水!”
沈小魚臉一紅,看來秦懷瑾是知道她怎麼回事了。
秦懷瑾也挺不好意思,自己也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跑出去,被郎中笑也就算了,讓沈小魚還這麼尷尬,他實在有點丟人了。
“已經洗完了,沒事。”沈小魚說道,擦了擦手就走過來,看著秦懷瑾手裡都拎了東西,就看看都有什麼。
秦懷瑾這時候說道:“你先回去休息,我去熬紅糖薑茶。”然後就鑽進了廚房,以緩解眼下的尷尬。
沈小魚苦笑著,最後說道:“我也已經不小啊了!”今年剛好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