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一定辦得妥妥的!”程老板說完就嘀咕著:“靈思這死丫頭也不知道去哪裡晃悠了去了!”
沈小魚想起先前那個給程靈思說親的那個二世祖,就說道:“程小姐應該是在家怕程老板催婚啊!”
程老板笑著:“沈老板都知道了嗎?我先前也隻說有想法,這孩子就因為這事兒到現在還和我置氣呢!”
“程小姐性子堅強,程老板也是有福氣啊!”沈小魚說道:“不過程小姐容貌姣好,京都城這邊的女子也都不著急議婚,程老板就多看看,好好選選,可憐天下父母心,程小姐會知道二老的苦心的!”
沈小魚這一番話,讓程老板感慨良多:“也是沒有辦法,我們夫妻兩人就這麼一個閨女,這鋪子也是希望有人來撐著,說親的事情也是不好說。”入贅不容易,也就隻有讓程靈思嫁得好點,哪怕以後鋪子不管了,也要保證閨女以後的日子能夠衣食無憂。
沈小魚看程靈思也不在,就準備去下一家,和程老板招呼一聲就先走了。
程老板看著沈小魚的背影,想著這位沈老板是外鄉人,又白手起家開鋪子,人精明又有本事,年紀也不大,這怎麼看都覺得是是……一個好的入贅人選啊!
“孩子她娘,我有事和你商量!”程老板覺得找到了方向,趕緊和媳婦商量去了。
沈小魚一路去了賣紙的店,買了不少紙,紙店的孫老板就問道:“你是不是手裡有孤本?”
“有抄本!”沈小魚說道:“怎麼?孫老板這是有什麼買賣要做?”
孫老板一聽是真有,就說道:“好買賣,就看沈老板想不想一起發財了!”
“怎麼說?”沈小魚就知道這孤本是有賺錢機會的!
“讓我做印本,買的人肯定很多!”孫老板說道:“到時候盈利你我五五分賬如何?”
沈小魚一聽,這條件冷不丁聽著是覺得有門,隻是……
“不成,太少,而且做成印本,也就不值錢了!”沈小魚說道,那點蠅頭小利,她可覺得自己送出去的屏風要虧損了!
看沈小魚不同意,孫老板也不生氣,笑著說道:“沈老板再琢磨琢磨,咱家給的價絕對高!”
沈小魚笑著:“成,我再琢磨琢磨!”然後就拿著紙先走了。
回了鋪子,沈小魚正歸攏著買來的東西,錦繡布莊的貨就送到了,沈小魚清點了一下,就問來送貨的夥計:“二子,你家小姐這是回來了?”
二子對沈小魚也熟,每次都是他送貨,就說道:“回來了,沈老板的貨都是小姐親自清點,過了目之後才出貨的!”
沈小魚點頭,送走了夥計,就繼續理貨。
鋪子小,沈小魚拿出一部分,等晚上送回家存放。
下午的時候,沈小魚這來活了。
“老板,你這賣紙紮是吧?”一個年輕的書生模樣的人來打聽,一臉的憂傷,眼圈還紅著。
“賣,客官要些什麼?”沈小魚問道,既然是買紙紮,肯定就是家裡辦白事。
結果沈小魚一問,那書生就咧嘴嚎起來,話也說不明白,哭聲大得路過的路人都吸引過來,看著這書生到底哭個什麼。
“客官,您這有啥難處了?先彆哭,說出來看看大家能不能給出個主意?”沈小魚說著,在她鋪子前頭這樣哭也實在是不太好。
書生說道:“我娘、我娘…”
“你娘咋了?伯母去了?”沈小魚問道,想這書生該是個孝子。
“不是,是我娘子,快不行了!”書生說道。
眾人說這書生也是大喘氣,不知道還以為他娘怎麼的了!
“你娘子快不行了?那就是還沒咽氣,你著急買什麼紙紮?不趕緊請郎中!”沈小魚也是無語了!
圍觀的眾人也這麼說,那書生就說:“請了,說是產後沒有恢複好,怕是產褥熱啊!”
沈小魚也不知道產褥熱到底是個什麼病,就問:“啥是怕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郎中看病哪裡還能在這估計的?”
書生隻哭,沈小魚看這書生這樣,也是服了,趕緊鎖了門就對書生說道:“你彆在這哭唧尿嚎了,我認識個好郎中,讓人先看看再說!”
書生擦了擦眼淚,然後就先跟著沈小魚走,沈小魚看這書生這樣也是歎氣,遇到事就哭哪裡有個男人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