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思想了想,就說:“不行我就翻個牆吧。”來都來了,也不能就這麼回去啊。
到了路口,沈小魚就看到了趙家鋪子。
趙家的鋪子主要是賣棉花,生意也做得很大,幾乎京都城所有的棉花都是趙家在供貨,可見趙家的財富了。
沈小魚瞧了瞧,就說:“你在這等我,然後就先去探探!”然後就去了趙家鋪子。
沈小魚是常客,掌櫃的一看,就趕緊招呼。
“沈老板又來買棉花呀?今年的棉花成色好,沈老板是要多少?”掌櫃的隻是替趙家招呼生意的,不是趙老板。
沈小魚說道:“我要的量大,你家趙老板在家嗎?”
一聽量大,掌櫃的就說:“東家在,沈老板這邊坐坐,我去叫我們東家來。”
沈小魚點頭,然後就等了一會兒。
程靈思也不知道沈小魚這用的什麼戰術,把她就扔這了,再站一會兒都要凍成臘肉乾了!
趙家鋪子裡的沈小魚坐了一會兒,就見趙老板來了。
“沈老板來了,聽說這次要的批量大,要多少啊?”趙老板笑著說道,在這京都城和氣生財,對誰都客客氣氣。
沈小魚說道:“這次要五十斤的量。”
趙老板一聽,要的量還真是不小,就問:“沈老板一口氣要這麼多棉花,可是要囤貨?”棉花這東西輕飄飄的,五十斤都不少了,這麼多棉花得用到什麼時候去?
沈小魚說道:“眼看要過年了,我想做一批棉衣送到城南去。”
“城南?沈老板是要布施?”趙老板問道。
沈小魚點頭,城南再往南,就是窮人住的地方,京都城也有乞丐,也有人活不下去。
趙老板一聽,就說道:“沈老板真是仁義之人啊,沈老板放心,給沈老板的棉花一定是上好的,價錢我也不多收!”
沈小魚笑著,說道:“那就謝謝趙老板了,趙老板這樣的好人,一定也是福德多,趙老板家的兒女肯定也差不了!”
沈小魚琢磨著自己這話題也是轉移的有點生硬,但是無所謂,反正也是說的好話,不會介意的。
果然,趙老板說道:“借沈老板吉言了,我那兒子也能早點好。”
沈小魚一看機會來了,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問道:“趙老板這話,是令公子身體有不適?”
趙老板就說道:“可不是麼,水土不服,來京都城都幾年了,藥也也喝了不少,就是不見好,身子也越來越弱了。”
沈小魚一聽,開心了,就問道:“就是水土不服?”
“可不是麼,不過郎中也說了,水土不服嚴重的可能要命呢!”趙老板一提起來就一臉的愁容:“我這倆兒子,就是這老大水土不服,老二半點事兒沒有!”
沈小魚點頭,說道:“我認識一個郎中,很厲害的,哪天帶來給趙老板認識吧?”
趙老板一聽,就搖頭:“找了不少了,看著希望又破滅,我這心七上八下的也是受不了啊!”
沈小魚就說:“要不我先看看趙公子,有多嚴重?要是嚴重,我就快點把人找來,治不好不要錢!”她直接給顧思言就打了包票了,一個水土不服而已,要是顧思言都治不好,還進個屁的太醫院?
趙老板一聽,猶豫了一下,就點頭:“也好,那沈老板隨我來。”
沈小魚心花怒放,就這麼成功混進去了,一會兒出去也能給程靈思一個交代了。
跟著趙老板到了趙家的後院內宅,趙老板就說道:“我這大兒子啊,人是不錯,就是這個水土不服的毛病實在要命,今年的大考也沒辦法參加了,下次就得再三年了。”
聽著趙老板發著牢騷,沈小魚就問:“大公子的詩書文采很好?”
“在老家就過了鄉試,我們家主要就是為了兩個兒子的前程才把生意做到了京都城,哎,誰能想到這孩子水土不服呢?這就是考上了功名,怕是也沒有用啊!”趙老板說著就敲了敲門,說道:“鈺兒,爹來看你了!”
裡麵出來一個小廝開門,趙老板就領著沈小魚先進去。
一進門,就一股藥味,沈小魚看了看,床塌上靠著的公子,臉色蒼白,還輕咳兩聲,沈小魚琢磨這位就是趙鈺倫了。
趙鈺倫的模樣長得溫文爾雅,眉目端正,現在還有點“病態美”。
沈小魚想了想,點了點頭,琢磨這位趙鈺倫趙公子,百分之百應該就是程靈思的菜了!